便也都被秦思妩利用了个彻底。
“这世上还有谁是你不能利用算计的!”邬行云赤红着眼盯着秦思妩,“我和江沁禾统共也只见过两三次面,次次都只是打个照面而已,连话都没说上过一句,何来的一见倾心之说?”
“玉佩确实是我的,但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已经送给了你,香囊则是你送给我的,还说是你亲手所做。”
玉佩是他曾经经常佩戴过的,只要向他身边的人略一打听,便能知晓,这点儿也瞒不住。
只恨这两次相赠,都是私下而为,没有人可以作证。
明明他说的是事实,却让人觉得他是在撒谎狡辩。
想必这点也是秦思妩早就算计好的。
真不愧是他邬行云看上的人,论狠心和不留余地,对方可比自己强多了!
邬行云突然笑了一下,环视过屋内众人,又紧接着说道:“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和江沁禾都没什么,真正与我相好的人是秦大小姐,而且我们早已经有夫妻之实。
“否则你们以为,我当初为何这么轻易就被她说服,配合治疫?又为何这么轻易就放了大皇子?还不是因为她把我伺候得舒坦了,我才答应她的。”
他自知自己怕是没有再翻盘的机会了。
就这么栽在一个欺骗自己感情的女人手里,他自然不甘心,就算要死,他也要先剥掉秦思妩的一层皮。
秦思妩这么着急想让他死,无非是为了大皇子,他却偏不让她如意。
一个被他用过,失了贞洁的女人,且看大皇子还会不会娶她为妃!
秦思妩听到他这些粗鄙无耻的话,立刻怒红了一张脸。
她到底是个女子,又是将来要做大皇子妃的,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节,听闻此言,上前便狠狠给了邬行云一个耳光,怒道:“我不过是不愿意帮你做伪证,你竟如此诋毁我的清誉!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我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可找嬷嬷来验。”
邬行云被她打得嘴角流血,脸偏向了一遍,却因为手脚都被捆着,无法反抗,只能恶狠狠地瞪向秦思妩,冷笑道:“你既然不怕,那便找人来验好了。顺便也让对方看看,你的腰窝处是不是有三颗小痣,其中一颗还是红色的!”
秦思妩是打定主意要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的,因而先时即便再讨好邬行云,也坚守底线,未和邬行云真发生过什么。
但邬行云也非善男信女之辈,他即便再喜欢秦思妩,愿意宠着她纵着她,但该讨的好处,他也绝不手软。
虽没吃上肉,肉汤倒是喝过不少。他不但摸过秦思妩的腰,还摸过其他地方。
“你!”秦思妩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再打邬行云,却被早有防备的邬行云给利落躲开。
昔日也曾你侬我侬的两人,于此刻对峙中,只剩下两张充满恨意的狰狞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