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谭落落还有些思索杨知府忽然叫住她到底要干嘛?
亦或是知道事情内幕,想换种方法来拷问她,却没想到杨知府问了这么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秦公子很聪明,善良正直,为人很温和,偶尔还有些童稚。”谭落落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哈哈哈……”听到谭落落的这个回答后,杨知府忍不住笑了,“怕是也就只有你觉得他为人温和和童稚了。”
“杨叔,您就别逗她了。”秦初尧急忙过来。
谭落落赶紧低下头去,她哪里知道秦初尧也在哪儿听着。
杨知府瞧了瞧一脸着急的秦初尧,小声告诉谭落落,“其实我知道陈大勇的子孙根是谁断的。”
然后抽身扭头看向秦初尧,“这么好一姑娘,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要跟你这样一个冰疙瘩。”
“您放心吧,婚宴的时候一定请您多喝几杯。”秦初尧都习惯了杨知府这样,因为他知道杨知府这个人看着很凶,实际上却非常温和。
“这孩子脾气犟的很,丫头你多多担待,有空跟初尧一起到家里吃饭。”杨知府笑着告诉谭落落。
谭落落跟着乖巧道:“改日落落一定登门拜访。”
杨知府笑着看了看二人后,也回家了。
待谭落落和秦初尧从衙门出来后,这才知道杨知府刚才那么严肃又认真不过是介于坐在那个位置上,就会不由自主的代入一个公正廉明的知府当中。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但总要把戏做全。
至于线索为何看似都十分吻合,其实是秦初尧利用人的记忆差,再加深了印象后,让对方就会以为这些事是在被过问的那个时间点发生的。
而且杨知府和秦初尧的父亲是亲如手足般的兄弟。
“那陈大勇这事儿会怎么处理?”谭落落和秦初尧并肩走着,却又忍不住好奇。
秦初尧立马敛起脸上的笑意,“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只是这件事必须让荣府给一个交代。”
“你不会又做了什么吧?”谭落落听秦初尧这话,像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没什么。”秦初尧牵着狗绳,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谭落落又想起院子的事,赶紧问秦初尧,“那院子的事?”
“对不起,为了提供证据,我只好自己做主把院子买下了。”说着,秦初尧又觉得这样可能真的有些擅自做主的感觉,又赶紧道:“谭姑娘看过之后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再去退了。”
“这还能退吗?”谭落落诧异道。
秦初尧拧眉,当时房主好像说,一经售卖概不退还。
谭落落看了看秦初尧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其实之前路过东街北巷,看过那边的院子,我觉得豆豆和苗苗一定很喜欢那里。”
秦初尧紧张的看向谭落落,“那你呢?你喜欢吗?”
谭落落不语,径直朝前面走了几步,这才开口道:“喜欢。”
听到这话,秦初尧瞬间松了口气。
“只是买院子的钱,还请秦公子给我写一张欠条。”谭落落可不想白白占谁的便宜,而且她看到地契上面写的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