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梅急忙上前,“落落,我们好歹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就算你不看在我们的份上,也得看在你爹娘的份上。”
谭落落挑眉,“别跟我提我爹,你们也没资格提我娘!”
当初原主生母病重的时候,家里没人肯帮忙说去请大夫,更没人拿钱支援,而今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提及她。
“行了,你还跟她说什么。”谭兴山因为经历过被打压的事情之后,现在更不可能向谭落落低头。
“说吧,你想怎么做?”谭兴山把张秀梅拉到一旁后问谭落落。
谭落落抿嘴而笑,“二叔倒还有点骨气,那就好好留在大牢反省吧。”
“友林呢,友林怎么样了?”谭落落踏出牢房,张秀梅赶紧趴在牢房门上问谭落落。
谭落落背着身,冷冷道:“现在知道问,那当初干嘛去了?”
说完,谭落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牢。
张秀梅听这谭落落这话云里雾里的,“你快说啊,友林到底怎么样了?”
尽管她问的很大声,但却有没有谭落落的任何回应。
“她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谭兴山倒是从谭落落的话中,听出了不好的消息。
张秀梅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向谭兴山,“你是说友林已经……”
她没敢再继续往下说,整个人已经瘫坐在草席上了。
回想起跟儿子的种种,张秀梅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过脸颊。
稍稍怔了怔神后,张秀梅又趴在牢房门上大喊,“让我见我儿子最后一面,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谭兴山则是呆愣的坐在草席上,神色黯然,什么话也不说。
而从牢房里出去的谭落落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我并不是想让他们在牢里反思,我想让他们受尽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们也经历一下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谭落落不由的告诉秦初尧。
“要是可以的话,我要他们不光受精神折磨,我更想一刀又一刀的刺在他们身上,没有什么能比这双重的疼痛更让人痛苦了吧。”
在谭落落说完后,感觉给予谭兴山夫妇的惩罚也一并发泄完了似的。
而后,谭落落笑着回望秦初尧,“秦公子,或许你所认识的我,跟现实中的我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这个人有仇必报,心狠……”
“要是一个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活这么多年,岂不是更辛苦。”秦初尧打断谭落落的话。
当然,他更想告诉谭落落的是,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本来就是谭兴山夫妇不讲情义在先。
更何况谭落落也没有对谭兴山夫妇做什么。
“谭姑娘,谭友林醒了。”杨樾来到衙门,看到二人后,赶紧走过来。
秦初尧看了看谭落落,“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相信豆豆和苗苗也想你了。”
“谢谢秦公子。”谭落落也累了。
秦初尧和杨樾对视了一眼后,就带着谭落落离开了。
回到谭宅,秦初尧看到他送来的两把藤椅放在那颗大树下,中间放着一张圆木桌,上面摆放着茶盏。
这让他不由得在想,谭落落坐在藤椅上休息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
小戚婶见谭落落和秦初尧回来了,赶紧倒上茶走过来,“豆豆和苗苗特别乖,就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豆豆还让我给你留门,许是想着你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