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颤巍巍的手一把抓住谭落落的手,才发现的手亦是冰凉到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听闻秦初尧醒来的圆休,赶紧把谭落落让安排上的药给秦初尧端来。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秦初尧摇头不喝药。
圆休赶紧给谭落落把脉,“秦公子放心,谭姑娘只是身子太虚弱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秦初尧又惊又喜的看向圆休,“你说的可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没有人知道谭落落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子给秦初尧进行了医治,才让秦初尧体内的毒有了很大的好转。
更没有人知道仅仅一个晚上谭落落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虚弱不堪,就好像是这一次能感受到谭落落的呼吸,却无法知晓她下一次呼吸又在什么时候。
可对于谭落落来说,她不过是睡了三天三夜罢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家里了,再放眼看去,就见王春花坐在房间的桌前缝缝补补什么东西。
“奶奶。”她轻轻的喊了一声。
王春花立马停下手上的活儿,赶紧来到床前,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孩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奶奶,我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的梦。”谭落落拉着王春花的手,像是在撒娇一样。
王春花心疼的摸了摸谭落落的小脸,轻声询问,“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梦到秦初尧死了,她的生活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可她却发现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那种痛苦,是谭落落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房门外传来,王春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起身看向站在门口的秦初尧。
“这些天一直都是秦公子在照顾你,你们还聊着,奶奶给你准备些你平日里爱吃的东西来。”王春花说完便跟秦初尧点头示意了一下才出去。
而慢慢走到谭落落床边的秦初尧,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酝酿了很久之后,才努力挤出一抹笑来,“院子里的菊花开了,烈牙也回来了。”
谭落落把手放到秦初尧的心口上,感受着秦初尧“扑通扑通”的心跳,她才知道原来那不过是一场梦。
缓了缓神后,谭落落笑着对秦初尧说:“把手伸过来。”
秦初尧乖巧的把手伸过去,而目光却一直盯着谭落落的眼睛。
“恢复的还行,就是……”
话还没说完,秦初尧就把她给揽在怀里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秦初尧的那份害怕和高兴。
“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然这温情的场面被杨樾给打破了。
谭落落和秦初尧相视一笑。
事后,秦初尧告诉谭落落,圆休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要为老方丈诵佛念经一年,还要好好学习医术,不辜负老方丈的良苦用心。
王春花给谭落落夹了一块肉放碗里,“既然没事了,待会儿就跟我去一趟裁缝铺子。”
“去裁缝铺子干什么?”谭落落疑惑道。
小戚婶高兴道:“当然是量体裁衣,做喜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