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是想着来看他,而不是去医院,那次差一点没把他吓半死。
薛野听到长久两个字抱乔玉清更紧了,他知道他们的感情很难被家族接受,头埋在乔玉清的脖间,一副不愿意走的样子。
这小孩子的一面也只有乔玉清能看到。
乔玉清抚摸着薛野的头:“乖,等这件事情彻底结束,我再补偿你?”
薛野抬头:“那我要七天?”
“不行,三天。”七天他还活不活了?
薛野一听更不满了:“半个月。”
“……行。”乔玉清怕自己再拒绝就一个月了。
薛野一听嗤嗤笑的亲啄了一下乔玉清的嘴唇道:“你放心,只借用你晚上的时间,白天你爱干嘛干嘛。”
乔玉清扯了下嘴唇:“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薛野起身,捞过带血的外套道:“在床上好好谢我。”恋恋不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离开。
薛野直接乘专属私人电梯直达车场,脸上恢复了平时的冷酷带点狂野,与在乔玉清面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另一面只留给乔玉清。
乔玉清在薛野走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点燃一根烟,轻吐一下,烟雾缭绕,视野也模糊不清。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段孽缘他记不清,只知道薛野不顾生死救过他几次,明明小时候比他还要矮,可是现在却长的比他更加高大,魁梧。
当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一个留着鼻涕脏兮兮的小不点会是自己喜欢的人。
感情随心,由不得人。
一个电话打来让乔玉清掐断烟蒂,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自从母亲昏迷之后,那只是房子压根不算是一个家,父亲酗酒,家里的担子就落到他一个人身上,从来没有知道他压力有多大。
唯独只有薛野,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他飞的高时关心他飞的累不累的人。
他并不是不知道他有一个妹妹,可是他累到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家又是那样,回到家里更是受罪,好在她长大了。
临走前却发现门口台子处放着一瓶牛奶和一张便签上面的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你的胃不好,别忘记每天喝一杯温牛奶,已放在我怀里加热。”
乔玉清嘴角荡漾着一丝笑意,轻吻了一下牛奶盒。
这样细心的他,叫他怎么不心动?
顾家。
乔乐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十分帅气的停下,摘掉头帽,动作干脆又酷。
刚一停稳后座的罗君子赶紧跳车似的跑下车,腿软的走到不过多处的一颗大树前,扶住之后,呕的一声!
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