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零感受着顾南霆爱意，笑道：“我也是。”

顾南霆听到乔乐零这么答，怔了一下，随后失笑起来。

这一笑让乔乐零敏感捕捉到并不是开心的笑，“你不信？”

顾南霆摇头：“不，只是我在想，你明明之前连喜欢都没有搞清楚，现在说你爱我，这速度过于太快。”

确实有些……不信。

乔乐零恼羞成怒扭过头，顾南霆看出乔乐零生气了赶紧哄道：“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嗯？”

乔乐零哼了一声！

生气了，哄不好！

看着这模样，顾南霆的身体又有了微妙的反应，乔乐零感受到了，恼羞怒瞪着顾南霆：“我在生气呢！你在想啥！”简直就是禽兽。

顾南霆看到乔乐零红色眼眸的时候，微愣了一下，“你的眼睛。”

乔乐零以为他想转移话题，可是看着他神情略有些严肃的时候，问道：“我眼睛怎么了？”

顾南霆道：“你的眼睛变成红色。”

乔乐零不以为然道：“父亲说过，如果控制不住力量，眼眸会成红色。”

“可是我记得你每次只有在想杀人的时候，戾气最重的时候，眼眸才会变成红色，平明是不会的。”

乔乐零随手从空间拿出了镜子一看，她的眼眸果然如同红宝石一般，看上去有些诡异，令人惊悚。

乔乐零闭上眼，调整着的自己的情绪，可是眼眸的颜色似乎依旧没有转变回去。

这让乔乐零有些烦躁，连闭了几次都没有用。

顾南霆感受到乔乐零身上的燥意，抱着她道：“没事，红色就红色，挺好看的，我喜欢。”

顾南霆的话适时安抚了乔乐零，乔乐零盯向顾南霆：“你真的喜欢？”

血红的眼眸威压换作是平常的人腿软的早已吓的蹲坐在地上。

顾南霆却听出了乔乐零言语中的不安，将乔乐零拥抱在怀里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要知道他的心意一直都很明确，从未来改变过。

乔乐零刚刚的语气很明显是在质疑。

他想知道他还有哪做的不够好？

会给她带来这种不安感。

这一问倒让乔乐零沉默了。

这沉默反倒让顾南霆不安了。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顾南霆冰冷温柔的问着，尽可能让自己声音轻柔一点。

对于顾南霆来说乔乐零可以生气，可以嬉笑，可以打骂，唯独不能沉默。

一沉默，他仿佛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就像是一团烟雾，朦胧一片，虚幻不实。

乔乐零垂下头道：“我在想，你爱的那个人真的是我？”

顾南霆怔一下道：“什么意思？”

乔乐零抬头一笑，双眸弯弯，风情万种：“我啊，可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伪装着另外一种性格，可是我真实的性格你也知道，你虽然都说你喜欢，可是在床上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你是想要现在的我，但是若真是以这种性格与你相处，恐怕你又会怀念我伪装的那种性格，顾南霆，你到底想要哪个？”

乔乐零很少连名带姓叫着他，还有她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