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零看到一个红点，想都不想直接刺了进去，心脏果然移动了过来，锋利的剑头刚好刺中了心脏，鲜红的血液立刻喷到乔乐零的脸上。

乔乐零的雪白的脸沾染着红色的血液，画面看上去唯美而又诡异。

怪物轰然倒塌，整个身体都化成了黑色烟雾，随风飘荡在空气中，最后连细渣都不剩。

天空中忽然出现了小蓝和小乖的笑脸，它们恢复到了最初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的脸。

是最初遇到他们的模样。

乔乐零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双手沾染鲜血的手什么也没有抓到，只有流动的空气。

乔乐零耳边随风响着他们的声音：谢谢姐姐……姐姐再见……

乔乐零眼角滑过一滴泪，被风给吻去了。

再看时，乔乐零的血红的眼眸已恢复常色，仿佛刚刚不是泪，而是掉落在她眼角露珠。

老头看着这么强的怪物被干掉了，微松了一口气，精神一放松，头晕目眩，整个身体向后倒去。

顾南霆眼疾手快扶住了老头，看着老头一脸虚弱的模样问道：“你没事吧。”

老头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没事，人老了，不中用了。”

老头看向了乔乐零站在那一动不动道：“你媳妇没事吧？”

顾南霆怔了一下，随后道：“应该没事。”

“你现在陪着我这老头子做什么，还不赶紧和你媳妇出去。”

“……”顾南霆其实很想安慰乔乐零，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而且此时此刻顾南霆感觉乔乐零需要的是一个人静一静。

老头刚想说什么，却没想到直接咳出血来，倒把顾南霆惊到了。

看着老头嘴角血，顾南霆道：“你不是说没事吗？”

老头笑了一下道：“是真没事，只是有时候会这样，没事的，啊，不担心，我身体好着呢，你以前不是说过我是祸害，死不了。”

顾南霆抿嘴。

“他快死了。”

乔乐零仿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走了过来，开口便是这句。

顾南霆抬起下颌与她对上眼道：“你有办法救他吗？”

乔乐零看了一眼老头，随后摇头：“救不了，六子说他的身体有癌症本来就活不了多久，又被注射病毒看似能缓解癌症可是实际上只会透支生命，最多几个小时，最少随时能丧命。”

顾南霆想将老头带出去道：“即便救不了，我也要带你出去！”

老头想按住顾南霆的手臂，却没有一点力气。

老头看向乔乐零仿佛是向她在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