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辰手快,捡起地上的银子,拉住了赵晓晓的手臂,“走走走,我们这就走。”
他小声说:“姐,走。”
赵晓晓皱着眉头,被赵辰辰拉出去后转身要去踢门,但又被赵辰辰给拉住了。
“什么人这是!”赵晓晓恼怒的很。
赵辰辰道:“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怕事?”
两人走在窄小的巷子里,赵晓晓骂骂咧咧的愤怒极了,赵辰辰道:“这可是丞相府,弄不好丢了小命的。”
赵晓晓哼了一声,拿出钱袋子看了里面的银子,道:“看在银子的份上我不与她一般计较了,有钱了不起呀,以后老娘用钱砸死她。”
走出晓晓巷子,就看到丞相府大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周围站着护卫,接着又看到一身白衣公子弯腰上了马车,顿了顿,马车边离开了府门。
“我这辈子估计都做不上这么气派的马车了。”
赵晓晓听了笑道:“呵,这辈子长着呢,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姐,别说大话了,那车撵可都是重金打造的,在阳光在熠熠生辉,可闪亮了。”
赵晓晓有眼睛能看的出来,并没有再理他。看着马车走远后,叹息道:“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
她掂着钱袋子,突然变有钱了,却不知道要买点什么了?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赵辰辰见她也没要停下来的意思,便拦住她,皱着小脸。
“怎么了?”她问。
“都快走到头了,东西还买不买了?”
赵晓晓把银子放好,左右看看,“我在纠结买点什么好。”
赵辰辰跟着张望起来。
她道:“走,买布做衣服去。”
说完就拖着赵辰辰去了布坊,给自己挑选了紫色的布料,给赵辰辰挑了深蓝色料子,也给赵老大挑了玄色衣料。量好尺寸支付了银子,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又买了鞋、油盐酱醋、猪肉还有调味剂,满满的一大篮子,两人欢喜的回了家。
第二天,赵晓晓一早就去田埂上割毛草了,一捆一捆的往回挑,院子里堆满了毛草。她又去河边挑泥沙,忙了好几天,累的她起不来了。
赵辰辰让她请工匠来修墙,她却要自己来。收工做了砖块大小的模子,又把稻草和毛草切成几段,配合着泥沙搅和成了泥土,放在模子里面在脱出来,就成了一块土砖。
村民们这些天都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又看到院子里晒了不少泥土块,不免有些好奇。有人询问,赵晓晓就说:“修房子呢。”
晚上没事的时候她就拿着木头磨成的针,穿着腐败了的木皮制成的线,把剩下的毛草穿成了垫子。天气越来越冷,必须要做好防冻准备,毛草垫子当铺子,正好。
赵晓晓忙起来很可怕,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赵辰辰睡了一觉醒来,她居然还在忙。第二天还起的比他早,他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彻夜未眠。
又到了给红玉送酸菜鱼的时候了,这次赵晓晓一个人去的,赵辰辰在家里看着那些土培,防止被人使坏。只是赵晓晓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他担心的问了一句,赵晓晓也只是说没睡好的缘故。
赵晓晓有点难受,吃不下东西,喝了白开水就抱着两坛酸菜去丞相府了,她坐在后门等了好一会儿,红玉才开门。
红玉看到她稍微有点怒气,可看她脸色不好就忍了,接过酸菜,给了一两,说:“生病了,就赶紧去看。”
赵晓晓懒得跟她计较,点点头把银子装口袋里就离开了。
大街上人比较多,她走着走着有点晕,扶着树站了一会儿,又呕了两下什么也没呕出来。扭头看着前面吵吵闹闹,她想避让的,谁知道没走两步居然晕了。
还直接晕倒在大路中间,周围人屏住了呼吸,有人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