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辰辰也只是来一会儿,大多数都是去云府。
十日之后,丞相府张罗着喜事。婆子做好了喜服,拿来给赵晓晓试了试都很合身。这几日赵晓晓一直在考虑,难道真的就这样把自己给嫁了吗?
她想了一宿,是在是困的睁不开眼睛,抱着妹妹靠在床头睡着了。
云铮一身戎装而归,进屋一看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怎么依旧如此,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赵晓晓感受到一股寒意正一点点靠近,吓的睁开了眼睛,便对上了云铮深不见底的眸子,这下寒意寝室四肢百骸,她忙说:“你你回来了?”
云铮沉目,“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如此过?”
她愕然,看看自己,忙解释,“不是,我不小心睡着了。”
她要起身,云铮却伸手,“不必下床,我就过来看看。”
她没在动,看着云铮转身出去。
他在生气?
为什么呀?
赵晓晓也不想深究,打着哈欠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来入睡了。
翌日,进来了个陌生的丫头,她不解问:“秋水呢?”
“秋水姐姐被调去了浣洗院。”
赵晓晓愕然,“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丫头低着头回道:“是国舅爷吩咐的。”
赵晓晓算是明白了,昨夜他生气的离开,认定了秋水没把她照顾好。她穿好衣服,孩子们还没醒,便和丫头交代了一声,大步前去找云铮。
琥珀大老远就看道她,招招手却没能博得她一个眼神儿,他眨眨眼,忙跟了上去。
“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他问。
赵晓晓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他只好跟在一边,“爷不在府上。”
赵晓晓才停下来,瞪眼道:“为何不早说?”
她都走了一半了,他才说云铮不再,这不是讨打吗?
“你也没问呀。爷去校场了。”
赵晓晓深吸一口气,“秋水怎么回事?”
“哦,你说秋水?她被爷调到浣洗院了。好像是犯错了,具体犯了什么错,我就不知道了。”
赵晓晓冷哼了一声,琥珀没察觉到,又说:“你也知道爷的脾气,眼里是容不得一丝错误的。”
“我只知道她是我身边的丫头。”
琥珀语塞,这才感到她是真的生气了,便说:“要不等爷回来了,你好好问问原因?”
赵晓晓睨了他一眼,朝着院外走去。琥珀跟了上去,“你要去哪儿?去把秋水找回来?”
“不然呢?”
“这不好吧?爷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赵晓晓没理他,直接朝着浣洗院门口走去,琥珀只能跟在身后。
此时,秋水蹲在水井旁边,身边放着一堆衣物,含着泪,手也没闲着,搓洗衣物。耳边回荡的都是冷嘲热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