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弦又说: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夜在柳关山撞鬼了?”
闻言,若昭也看向阮靖,阮靖的脸色如秦南弦所说惨白如纸,若昭当即觉得有些异常,开口道:
“来,我给你把把脉。”
阮靖没有躲闪,却在伸手的一瞬间,整个人无力的往后倒了下去,若非秦南弦接着,只怕就要倒在地上。
他可是一个习武之人,出了什么事,身体才会变得如此虚弱,以至于站都站不稳。
“你这是怎么了!?”秦南弦这才收起那副纨绔的模样紧张起来。
若昭看了一眼床榻上沉睡不醒的顾清让,开口道:
“我们去外间说,别吵到顾清让了。”
说罢,三人又移步外间。
在秦南弦的搀扶下,阮靖靠着桌子无力坐下来,若昭摸了摸脉,开口道:
“奇怪。”
“什么奇怪?二嫂,莫非是他没得治了?”秦南弦大惊失色,直接把问题想到了死胡同。
阮靖这才没好气的开口:
“胡说八道,信不信,小爷…小爷我撕了你的嘴。”
明明是一句骂人的话,从阮靖口中说出来,却是一点分量感都没有。
“好好好,你要是有力气撕,尽管撕就是。”此刻的秦南弦,对阮靖格外纵容,
“二嫂,他到底怎么了?”
若昭皱了皱眉,沉思一会儿,才开口道:
“脉象强劲有力,并无不妥。但…阮靖身体如此虚弱,又不像是没事的。”
说到这,若昭看向阮靖,
“我昨晚让你去柳关山,你去了吗?在柳关山又碰到了什么吗?”
提到“柳关山”三个字,阮靖这样任意妄为的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开口道:
“我昨夜的确到了柳关山,也见到了王二锤的茅屋,王二锤一家就是普普通通的乡下人,也打听到王二锤的媳妇儿也的的确确病了两个月。”
“但诡异的是,与柳关山比邻的龙凤村,竟然在夜里招魂纳鬼!”
招魂纳鬼?!
从阮靖的这番话里,若昭一共得到两个有用的消息,第一,柳关山是安全的,并且与龙凤村比邻,第二,龙凤村在晚上招鬼。
“你就被一个装神弄鬼吓成这样?”秦南弦不留余地的嘲讽,显然,他对于这些神神鬼鬼。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