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
秦南弦一改抓耳挠腮,是喜上眉梢,春风得意,
“我们就怕你们不敢呢,这样玩实在没有乐趣,不如这样,咱们换个玩法,将自己带来的所有银票都押在这一场,一决高下。
怎么样,你们可敢?”
说罢,若昭和秦南弦把面前所有银子,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并推到了桌子中央,一派破釜沉舟的模样。
而桌上其余人轻轻瞥了一眼,估摸着得有一万两。
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见众人不回答,若昭便道:
“哎呀弦弟,有人不敢呢,真是鼠辈宵小,连这都不敢,亏得还是经常来赌场玩的人。”
秦南弦也附和道:
“看来,只好咱们满载而归了。”
说罢,二人便开始收钱,作出一副准备打道回府的模样。
众人一看这二人卷着银票要跑,哪里乐意把银票输给这些人?李六李七顿时不甘心的按住了银票。
“谁说我们不敢的?我们……”李七眼珠一转,
“我们只是因为这之晴赌坊里没有这样的先例,担心不符合规矩罢了!”
李六也道:
“是啊彪爷,这样的规矩事先并无先例,就怕不合适呢。”
李六口中的彪爷正是站在中间摇骰子的胡子大汉,听了这话,彪爷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刚准备转身去问老板娘,殷老六就下来了。
“晴姑娘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可定规矩,自然也能改规矩。”
言外之意就是答应了。
“既如此,还等什么?”若昭一边说,一边拍开压在银票上的几只手。
“是不是玩不起啊?”秦南弦又开口道,
“玩不起的就可以下桌了,别在这挡地方!”
此话落下,便有好几个赌友灰溜溜的离开了。
他们并非不敢赌,而是因为他们是赌坊里的内应,这种时候不走,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最后,赌桌上就只剩下若昭、秦南弦和李六、李七,外加一个彪爷五个人。
李六李七本就是老手,又得的是盛明珏的授意,带来的银票皆不在少数,两方银票往桌上一推,竟然占了半张桌子,像是一座小山一般。
“两年了,这样的赌桌已经两年没见过了……”晴儿吸了口云雾,问殷老六,
“你觉得这一局谁会赢啊?”
殷老六抿唇:
“属下不敢妄议。”
晴儿白了一眼殷老六,“还真是跟你主子一般,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