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方才那些签过字画过押的人也纷纷向若昭投去目光,毕竟若昭让他们大出血,他们也十分好奇,做东的侯府会出多少银子。
若昭反问道:“如此说来,盛老将军是否同意捐款了?”
盛鸿抿了抿唇,开口道:“老夫捐款的前提是南安侯府也要捐。”
这老东西,还整这一出。
若昭还未开口,那萧老夫人就抢在了前面,开口道:
“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一辈子还是攒下不少私房钱,我身为萧瑾的祖母,代表南安侯府,向蜀州捐献二十万两。”
老夫人的年纪比盛老将军还要大,她都发话了,若是盛鸿再追着不放,面子上也看不过去了。
盛鸿咬了咬牙,只好将这个闷亏咽进肚子里。
若昭又命人将协议奉上,盛鸿签完字,画完押,毛笔都拧断了。
若昭却将盛鸿那面如锅底的脸色视若无睹,一拂袖,昭婴和薛解月又打开了大门,这意思是放众人离开了。
盛家祖孙咬了咬牙,他们气于若昭连一碗饭都不给他们,不过眼下,盛鸿并不想与若昭再做过多的计较,因此什么也没说。
若昭开口道:“今日这场宴席啊,实属我们侯府招待不周,只好改日再设宴向大家赔罪了。”
这一场宴席就让他们大出血,众人哪里还敢再赴宴?纷纷客气的说:
“侯夫人客气了。”
达官显贵们就要离席,那人群后方突然响起一阵骚动。
随后便是一阵询问呼救声,“喂喂喂,你怎么样了!快叫大夫啊,快叫大夫啊。”
身体本能的,若昭冲上前去查看,萧瑾在她身侧,替她拨开人群。
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名约摸十二三岁的贵小姐倒在了地上,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俨然一副中毒了的模样。
若昭首先帮她把脉,趁着这个间隙,众人议论纷纷。
“莫不是这酒楼里的八宝饭有毒吧?”
“天,我刚刚也吃了,该不会有事吧?”
若昭皱了皱眉,开口道:
“不是事物中毒的原因,她刚刚根本就没有吃我的八宝饭。”
少女的母亲泣不成声,哽咽着问: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女儿从前可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若昭佯装从怀中取物,摸出几根银针,分别封入了少女身体的各个穴位,才开口道:
“是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