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僵粉被吸入,雅琴也不能动弹,就像一只为人刀俎的鱼肉,只能用那双眼睛,怨毒的盯着若昭,却什么都不能做。
若昭走向另一边,为暗星把了把脉,虽说暗星吃了解毒巧克力,可鹤顶红毕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药,他要恢复不可能这么快。
最后将密匙绑好,若昭准备绕回去看看多尔敦。
那可是她的财神爷呢,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
——
回到别苑前厅,多尔敦还被困在幻境里,只是从厅内滚到了庭院里,蓬头散发的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若昭静静地走到多尔敦身侧,开口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与黄雀都被我这只螳螂捕了,不知多尔敦王子,还有没有别的招数。”
分明若昭就站在多尔敦身侧,可多尔敦中了松花子和侧伯叶的毒,根本不能准确的定位若昭。
此刻的他,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漫无目的又狂躁的乱扑。
“没想到,我多尔敦竟然两次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若昭从怀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叹了口气蹲在多尔敦身前,
“其实,你不是败给了女人,你是败给了轻视女人的自己。”
多尔敦听见这话,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大笑起来。
“说的好啊,输给了轻视女人的自己,不得不承认的是,你的确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似乎…比你那个蠢钝的哥哥更加厉害呢。”
若昭不愿多说,将手中的药丸准确无误的扔进了多尔敦的嘴里。
多尔敦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就咽了进去,惊恐的掐着脖子,怒道:
“你给本王吃了什么?本王可是依驽的大王子,如此行径,是不把我依驽放在眼里吗?”
若昭冷笑一声,
“区区依驽王子,又算得了什么。你把人都调走了,想将我置于死地,有没有想过,这座别苑会成为你自己的衣冠冢呢?”
这叫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若昭给多尔敦吃的并不是毒药。
“你敢!”多尔敦怒吼着。
若昭勾了勾唇,
“我有什么不敢?我看过了,这处别苑人都没有,密匙和雅琴都被我制服,你身中剧毒,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么?”
若昭故意问这话,只是因为方才雅琴说,反正她也走不出去,若昭若昭怀疑,这黄雀之后还有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