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若昭将他包围,他怒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妖女!妖女!!”
“怎么回事?”
这回,换若昭来反问了,
“你不是觉得香么?怎么现在又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若昭就轻笑起来。
在一开始,多尔敦撩开袍角的那一刻,若昭就迅速的从研究室里,取出了一些凝神粉涂抹在手腕上,以防多尔敦下毒。
然而没想到的是,多尔敦给她下的春.药里,刚好有一味侧伯叶,跟凝神粉里松花子能发生反应,变成了一味新的毒药。
看着多尔敦这模样,这毒药的作用,应该是能让人产生幻觉。
这叫什么?
自作自受!
若昭转身准备走出正厅,身后却传来了多尔敦的狞笑,
“你逃不掉的,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简单?你们魏国有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你是黄雀,实际上,你只是一只比较聪明的螳螂罢了!”
多尔敦一边吼,一边在原地乱转,一会儿扑倒在地,又爬起来扑向那边,可东扑西倒,他只是被困在了原地。
就像一只疯狗,胡乱狂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若昭皱了皱眉,虽说多尔敦说的难听,可她不得不起疑,还有什么黄雀。
螳螂是她,多尔敦为蝉,那么还有谁扮演着黄雀的角色?
——
她的方位感不错,虽说是第一次到将心别苑,可每座宅子的设计都相差无几,加上别苑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若昭很快就找到了柴房。
还未踏进柴房,一股冲天的血腥味就闯入了若昭的鼻腔。
柴房门口,还站着密匙看守。
若昭从研究室里取出燕尾双刀,先甩出一把短刀,转移密匙的注意力。
密匙一侧身,短刀从他耳畔划过,深深扎入身后的墙体之中。
“反应挺快,”
话音未落,又一把长刀出现在了密匙跟前,抵住了密匙的脖颈。
“不过,这是声东击西。”
若昭用刀抵住密匙的脖颈,唇角牵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密匙显然也没料想到若昭的武功,能一招制敌。
毕竟,那日若昭一人对阵三名依驽勇士的时候,他亲眼所见,若昭一点内力都没有。
这样的突飞猛进,实在令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