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侯府,萧瑾就叫了白双鹤来为若昭诊治,剪开衣服的那一瞬间,白双鹤都“呀”了一声。
“你这丫头还真能忍,伤口本淋了雨就容易感染,你这的都化脓了,还非要往京兆府冲,你说你这是为了什么?”
白双鹤一边说,一边为若昭清理伤口。
若昭吃了颗麻醉药才忍住疼,在萧瑾面前表现得十分轻松,
“这有什么?我好得很!”
岔开话题,
“对了,林若煜那边怎么样了?侯爷的毒又是怎么解的?还有,夏梅呢?”
若昭虽然在京兆府中待了一天一夜,但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这件事。
萧瑾抿着唇,带着几分严肃的口吻:
“这些都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若昭哪里肯,软着语气追问:
“侯爷不是说,我活着出来,你就什么都告诉我的么?”
“咳咳……”白双鹤干咳一声,
“我给病人诊治的时候,最讨厌病人的嘴叭叭个不停。”
如此,若昭只能闭嘴。
也许是因为烧了一晚上,身子虚亏的厉害,清理完伤口,若昭就睡着了。
清理完若昭的伤口,又该轮到萧瑾了。
白双鹤洗了个手,扬了扬下巴,
“她都睡着了,你也别忍着了,你腿上的伤口也不轻。”
萧瑾看了眼若昭,才撩开外袍,暗红色的里裤都被伤口渗出液黏住了,白双鹤叹了口气,一边帮萧瑾剪开裤子,一边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既能忍,又都要强,在对方眼里,愣是半点不露馅儿。疼死了吧,忍着点。”
尽管白双鹤的手法很轻,将布料从伤口处分离的时候,还是疼的萧瑾直吸冷气。
“方才,她也是这么疼吗?”萧瑾看向若昭。
白双鹤无奈的点点头,
“差不多吧,她的伤口虽然深,但没有你的长。”
几句话的功夫,白双鹤在萧瑾腿上扎了银针止血止痛,嘱咐道:
“你们俩这几天不能碰水,不能剧烈运动,就这么慢慢养着吧。”
“养多久?”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也就……三个月吧。”白双鹤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往外走,
“记住了啊,你们年轻人,干柴烈火的,不能剧烈运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