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离开后,就留下沉鱼跟落雁两个人面面相觑,沉鱼心比天高自然不服气,
“她凭什么骂咱们?还说咱们蠢,我看她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落雁连忙拉住了沉鱼的手,紧张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才低声开口道:
“你小点声!她再过分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咱们两个不过是普通青楼的清倌儿,若是得罪了她,只怕一句话,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这么怕做甚?我不是等她走远了才说的么?何况,这日后的事谁说得准?我可不是一辈子只打算当一个清倌儿。”
……
若昭回到客房,天已经黑尽了,匆匆洗漱后,她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这萧瑾去哪儿了,大晚上的也不回来,也不跟她说一句。
该不会生气的去买醉了吧?
不可能,萧瑾不是那种借酒消愁的人。
想了一会儿,还是抵不住困意来袭,不过一会儿,若昭就进入了睡眠。
可令人意外的是,第二天,萧瑾也没回来,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如此一来,城主府里的其他人,都以为若昭和萧瑾离心了,毕竟从今天开始,关于京城南安侯府夫人被卖进青楼这件事,在红木城内,广为流传。
就连若昭出门买个包子,那卖包子的大叔都要跟她八卦上一句。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若昭难过的一口气吃了三个肉包子,等走到当地最大戏楼的时候,手里已然只剩下了一个空空荡荡的油纸袋子。
秦南弦委屈巴巴的看着油纸袋子,“二嫂,我让你给我买的包子呢?”
“你都不知道这街上有多少人,挤来挤去的就把包子挤掉了,也怪我没拿住,你不会要怪我吧?”若昭露出了一个比秦南弦更委屈的神情。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走绿茶走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秦南弦见若昭这副模样,果然不好意思再责怪她了,只是抿唇看着若昭嘴角的油,有些犹豫要不要拆穿她。
若昭也察觉到了秦南弦的目光,一边擦嘴,一边岔开话题:
“对了,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