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陆归鹤又耐心的劝慰道:“乖,听话,让大夫检查完我才能放心。”
说话间,两人已经在一家医馆的门前停下了。
陆归鹤进去之后,直接就点了首席医师过来给沈盼盼治病,结果人家过来一通检查发现只有沈盼盼的右手臂处有一点点的擦伤痕迹。
直以为是哪个对家上门故意来羞辱他的医术,气的骂骂咧咧的将两人给赶走了。
沈盼盼哭笑不得的被人家赶出来,忍不住嗔怪的看向陆归鹤的方向,道:“都怪你!我都说了我没事儿,这下可好,叫人家当众给赶出来,丢不丢人啊!”
陆归鹤却满不在乎,深情地看向沈盼盼的方向,心疼的将她的手拉过来,翻到伤处温柔的吹了吹,问道:“疼吗?”
沈盼盼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道:“都结痂了,不疼。”
陆归鹤也被自己的紧张给逗笑了,然嘴角刚刚扬起却又被他刻意的压了下去。
他板着一张冷脸,十分严肃的看向沈盼盼的方向,皱眉道:“以后走路还敢这么马虎吗?”
沈盼盼被训的有些委屈,忍不住抱怨道:“不怪我嘛,是那个人走着走着,忽然推了我一把!”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陆归鹤并不吃她这一套,拉着她的手,道:“乖乖承认错误,不然补给你饭吃。”
“你敢!”沈盼盼柳眉一竖,压根不怕他:“你舍得饿着我?我不信!”
陆归鹤沉默一瞬,发现自己真的舍不得,不由忍俊不禁刮了一下沈盼盼的小鼻子,道:“你呀。你就吃准了我喜欢你,舍不得让你吃苦是吧?”
“找谁?”
苏月晚对沈盼盼和陆归鹤之间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她拿着令牌到了一间破旧的茅草房面前,看着里面出现的一个浑身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脏兮兮,胡子已经油的一绺一绺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嫌恶,道:“是芙柳阁吗?”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向她伸出了手。
苏月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上的血玉递了过去。
男人看了一眼,道:“所求何故?”
“杀.人的单子,你们接吗?”苏月晚道。
“接。”男人身体似乎不好,重重的咳嗽两声,道:“但是贵。”
“钱不是问题。”苏月晚说完,直接道:“杀一个女人,姓沈,叫沈盼盼。”
男人闻言,眼中却忽然闪过了一丝怪异的光:“姓沈?叫沈盼盼?那个盼?目分盼吗?”
“对。”苏月晚道。
“五十两黄金。”男人收敛眼中情绪,道。
“太贵了吧?再说你事情还没有给我办呢,现在就要钱?”苏月晚不满道。
男人眼中的情绪瞬间冷了下去,干脆利落出声:“没钱滚蛋,芙柳阁不做穷鬼的生意。”
苏月晚见他转身就要走,连忙将他给喊住:“诶诶诶,别走啊!我也没说不做啊!做!”
苏月晚咬牙,从衣袖中掏出了一锭重五十两的黄金,闭着眼睛,十分肉痛的塞到了男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