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柘来者不拒,都全部吃完。
赵姨娘还让嬷嬷温了一壶酒,她挥退房中的下人,等门关上,她就从自己座位起身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赵姨娘染了蔻丹的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膛,纤纤手臂环着他的脖颈。
“相公,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妾身可想死您了.……”
软香温玉在怀,姜柘说不动摇那是假的,虽然赵姨娘不如桑奴娇嫩,但毕竟是他宠了十多年的女人,被她温言软语的撒娇,姜柘心尖痒痒起来。
“爷也想你。”
“那爷还不回家.……”
赵姨娘轻锤下他的胸口,将脸贴上去,她脸上还带着娇笑,可闻到衣服上那个脂粉香,赵姨娘眼中划过一抹冷意。
这不是她熏得香味,姜柘在外面果然有女人了。
赵姨娘指甲差点掐断,她极力维持住脸上的娇笑,将酒壶拎过来就着壶嘴喝了一口,然后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喂了上去。
女人红唇娇艳,舌尖撬开男人的唇,浓烈的酒就送了进去,姜柘面上不为所动,让她这样喂了半壶,可身子僵硬的不行,尤其热气都归到小腹处。
赵姨娘手心摸着男人的身子,素手不断的撩火。
那碗羊肉羹本就被她下了药,再加上她的撩拨,就算姜柘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会儿也得缴械投降。
“妖精!”
果然,一壶酒没喝完,姜柘就抱着人进了卧房。
赵姨娘为了今夜可没少准备,屋里放了汤婆子,被窝里暖呼呼的,姜柘将她的外衣脱掉,看到里面艳丽的小衣,身上的火烧得更旺,猴急的脱了衣服就扑上去,把外院的桑奴忘了个干净。
赵姨娘的床摇晃到半夜,桑奴也睡到半夜才醒,她摸了摸身旁的床,空无一人,而且冰凉显然没人睡过。
桑奴心头有些失落,连翘听到屋里有动静,将灯点燃,果然见桑奴已经醒了。
“主子,饿了吗,灶上给您热着饭,要不我去端来?”
桑奴还不饿,她的脸被连翘用鸡蛋滚过,虽然还是红肿,但已经没有那么吓人。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会儿已经过了子时,外面漆黑一片。
“老爷呢?”
连翘当然不知道姜柘去了哪,“奴婢也不知,老爷自您睡下就出去,到这会儿还没回来。”
她家夫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爷不陪着还出门,连翘心中有些怨念,看桑奴的眼神都有些可怜。
这就是养在外面跟正头娘子的区别,男人去了哪她都不知道,还没有资格过问。
连翘不懂,自家夫人长相这么好,嫁个平头人家做正妻都使得,何必委身给一个老男人呢。
桑奴猜出姜柘该是去将军府了,她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姜柘回去定是给她报仇,姜茹打了她,姜柘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但酸的是,将军府才是姜柘的家,即使赵姨娘是妾,那也是上了户籍的,她算什么,一个见不得人的玩物罢了。
怀着身子不免多愁善感,桑奴倚在床头,泪突然就流了满面,越想越觉得自己这身份卑微,就算生了孩子,那也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子。
她前头不仅有赵姨娘,还有长公主呢,要是让长公主知道她怀了姜柘的孩子,一心想夺家产,那不得把她们娘俩都杀了。
毕竟荣宁郡主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算长公主和姜柘感情不好,但谁会看着本该属于自己女儿的利益被别人抢走呢。
这样一想,桑奴就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