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啊,夜王妃是夜王的妻子,她一个内宅妇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谋害夜王掌控王府?她又不是要当官,你们说对不对?夜王不出来呢,只是王妃心疼他,不舍得他伤上加伤,想必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夜王妃医术高明,连邈神医都自愧弗如,她的话,就是大夫的话,若是换了你们,你们敢不听吗?”
百姓配合大声喊:“不敢!身体是自己的,自己珍惜!”
“所以说啊,这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再说了,如果一切都是正如你们所怀疑的,那你们把皇上,把太后,把文武百官置于何地?朝中文武百官不计其数,一个被蒙在鼓里,难道所有人还都能被蒙在鼓里不成?若是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太高看夜王妃,低看朝廷了?”
苏尘的声音不大,但在场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他说的有理有据,且没有一句废话,字字句句都在点上。
根本无需怀疑,众人就相信了。
而且谁不知道,苏尘和夜王乃是至交好友,又是一起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或许夜王妃会谋害王爷,苏尘却绝对不会!
“我承认苏大人说的有道理,也句句在理,夜王不方便出来,也不方便见外人,可我们是外人吗?他旧疾发作,我和母亲进去看他,这合情合理吧?”
盛双成大声说道:“这样,我是夜王的舅舅,我谁也不偏,你让我进去看看夜王,只要看他好生的,我们能放心,大家也能放心,对否?”
苏尘皱眉看他。
“苏大人怎么不说话?莫非刚才那些话,都是糊弄人的?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与夜王一起长大,现在不关心夜王,反而向着夜王妃说话,你们之间……”
“不会吧!夜王妃给夜王戴绿帽子?!”人群中,有人喊道。
人群中立马乱了起来。
然后说这话的人越来越多,有人不相信,但更多的是相信。
因为在场许多人,在不久前,都曾亲眼目睹夜王妃挎着两个男人的胳膊,说……睡觉。
那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夜王妃就给夜王戴绿帽子,她要和苏尘有一腿,众人一点也不怀疑。
苏尘:“!!!”
这他妈,脏水泼到他身上了!
看向另一个当事人木檀。
只见她两手抱在前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好似在说:刚才不是为盛家说话吗?这就是你说话的人,来,继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苏尘:“……”
“盛双成!污蔑朝廷命官,需不需要本官告诉你是何等罪名!”
盛双成丝毫不将苏尘的威胁放在眼里,继续道:“苏大人说是污蔑,有什么证据?只要让我见到夜王,夜王亲口说你们无碍,不用你说,我自会道歉,可问题是,你们敢吗?”
“你……”
“我看你们奸夫淫、妇,一起合谋谋杀夜王!”
“定是夜王发现了自己兄弟和妻子的丑事,你们就对他痛下杀手!”
盛老夫人在旁配合:“哎呀我可怜的外孙,你怎么这么命苦,被这对黑心肝的贱人给谋害了!”
“木檀,苏尘,你们不但谋害了夜王,还谋害了老王妃,其心当诛,其行当剐!”
母子俩配合默契,一个列数罪名,一个哭嚎。
现场群情激愤。
苏尘头都炸了,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眼下这个走向!
旁边木檀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不已,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盛家没脸没皮,摆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