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不意外她会察觉,点点头:“受了点轻伤,用了你的药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木檀看向他:“伤的很重。”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薄夜一向耿直,如实点头,确实是很重,若非她的药剂,恐怕得截肢,不过那都是刚去边关时候的事了。
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回京时,一路骑马,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木檀挑挑眉:“你也会受伤?”
语带调侃。
薄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然而他越是不说话,木檀越是来劲,坐起来,小手扯上的裤腰,笑眯眯道:“要不要姐姐帮你检查一下?”
虽隔着亵衣,看不到伤口,但根据她的判断,薄夜伤的位置有点微妙,大腿内侧,靠近属于男人的敏感地带。
正如木檀判断的那般,薄夜的伤,确实就是在那个微妙的位置。
跟她共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帮他检查只是个幌子,调剂他才是真。
薄夜耳尖的温度攀升,一把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嗓音深沉:“别闹!”
“就跟你闹,又如何?”挑衅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就扯开他的裤腰,霎时间,气氛骤然变得暧昧。
“木檀!”薄夜还想捉住她,让她乖一点,这次木檀有了准备,直接躲开了他的手,一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模样,为薄夜检查伤口。
薄夜却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哪里是在检查伤口,分明就是在捉弄他!
在她的指尖,再一次划过突起的位置时,薄夜再也忍不住,拽着她,翻身欺身而上,谁知木檀身形灵便,往旁边翻了个身,就滚出了他的包围圈。
她的怀里抱着颗枕头,站在床前,笑得狡黠,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再次浇了薄夜一身的凉水。
“以为一颗破珠子,就能收买姐姐?做你的春秋大梦!咱俩的账,一天算不清楚,一天你就甭想让姐姐给你好脸色!”
说完,直接扔下薄夜,出了内室,去偏房,把门一关,呼呼大睡,完全不管,内室里薄夜是如何竭力压制体内喷薄的热气,以及对着寂寥的内室叹气。
他就想,睚眦必报的她,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很像把人捉回来收拾一顿,正如苏尘说的,自己确实也是时候振一振夫纲了。
可惜啊,她是木檀,非寻常女子。
跟她振夫纲,只怕最后变成了她振妻纲!
就这样,薄夜一边消化叫嚣的谷欠望,一边闻着房间内她残留的香气,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木檀起来的时候,薄夜已经去上朝了,香姑在一旁欲言又止。
王爷昨晚留宿漪澜院,原以为小两口终于要开花结果了,可结果呢,今儿个一大早,只有王爷一个人从内室出来,而不见王妃的身影,再到偏房一看,就看到呼呼大睡的王妃。
顿感心累。
怎么又分房睡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