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是谁,我要是知道是谁,现在我们也不会在这里。”
“郑氏,你家地里的庄稼苗被薅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叶知年坦然自若,也不废话,问着郑氏。
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做的,叶知年也没什么心虚的。
“我吃完晌午饭去地里的时候。”郑氏回答着。
叶知年心里有了数,“我从地里离开的时候,那会时间特别早,要是是我干的这事,不用等你去地里你就知道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家地在哪里。”
“这事情很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村长你们带我去郑氏家地里看看,或许我有办法抓住这个罪魁祸首。”
这事情虽然不是叶知年做的,但那个罪魁祸首很显然就是冲着她来的,故意想栽赃陷害她。
那人跟郑氏没仇,但却跟她有仇,估摸着那人是知道早上她和郑氏起争执才这么做的。
郑氏一家也是因为她才遭遇这件事情,这罪魁祸首叶知年一定要抓到。
叶知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郑氏犹豫了一下,才道,“好,那就带你去看看,要真不是你做的我跟你道歉,可要是你做的,叶氏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前面带路吧。”叶知年抬抬手,示意郑氏在前面带路。
郑氏和村长带着叶知年去了地里,靠近河边有一块地,地里的庄稼全没了。
郑家的地距离河边最近,而叶知年来河边拎水,这条路是必经之路,难怪会被人误会。
叶知年在地头走了一圈,发现了一些深浅不一,乱糟糟的鞋印,她朝着郑氏招招手,“郑氏,你过来看看,你今天有从这里走过吗?”
郑氏走上前,看了一眼摇摇头,“我就在地头看了一眼,这里面我都没来过。”
闻言,叶知年蹲了下来,指着地上那些鞋印,“你们看,这些鞋印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看起来也比较乱,这就说明来郑家地里薅苗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而且是匆忙作案离开的。”
“这也就更加证明了,这事情不是我做的。”
叶知年的相公是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而这鞋印也不是假的,就这么摆在大家面前。
现在这样看,好像这事情确实不是叶知年做的。
郑氏脸色一变,都快哭了,“这尽然不是叶氏干的,哪能是那个挨千刀的干的,我们老郑家招谁惹谁了,我们老郑那么本本分分,憨厚老实,能得罪谁?”
“别哭了,庄稼没了从新再种就是了,现在种还来得及。”叶知年皱着眉头,有些嫌弃,“这罪魁祸首,我有办法把他们揪出来,但是还需要你们的配合才可以。”
“你真的有办法吗?”郑氏甩了一把鼻涕,旋即红着眼睛抓住叶知年的手道,“以前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叶氏你可千万要帮我找到那挨千刀的。”
叶知年紧紧皱着眉头,抽出自己的手,拿了三十文钱递给郑氏,“这事情是因我而起,那两个人想报复的是我,这人我是一定要抓的,这钱你拿着从新种些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