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好所有的事情,叶知年才买了一些菜,才朝着自家店铺走去。
回家的路上,叶知年听到周围有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王富贵的事情,讨论得热火朝天的。
“你们听说了没,那王富贵今天和他那些狗腿子都被人给打了,我听说他们被打得很惨。”
“据说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一堆人被压在石头下面,个个鼻青脸肿的,断胳膊断腿的,模样可惨了。”
“找到人的时候我也在场,那王富贵岂止是鼻青脸肿的,那被人打的他爹娘站在哪里都认不出来,那鼻子都被人打断了。”
“还不止呢,王富贵被打了之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比划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富贵这也算是罪有应得,谁让他平时就知道欺负别人,这下好了,恶有恶报他活该!”
“嘘,小声点,你不是王富贵他们,正朝着这边过来呢。”
有人看到正被抬着朝着这边走过来的王富贵等人,立马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别再说了。
不然要是被王富贵给听到了,心里肯定记恨着,万一回头报复他们这些人那可就麻烦了。
叶知年也顺着看过去,就看到王富贵被几个人人用担架抬着,他躺在上面半死不活的,满脸血污,模样凄惨无比。
路过叶知年身边,王富贵认出了叶知年,激动得就要指着叶知年骂,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旁的人也不知道王富贵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叶知年就要走了,王富贵情绪越发激动,一个翻身直接从担架上摔了下来,脸先着地。
这一摔,让王富贵原本就惨不忍睹的脸,此刻又是雪上加霜,这张脸以后能不能看都是问题。
叶知年瞅着王富贵,薄唇轻启,慢慢地轻声说了一句话,“我说过了想报复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的声音很小声,王富贵也只能通过叶知年的唇语,看懂她说的话。
王富贵越看越气,情绪逐渐失控,一旁的人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索性直接把他给打晕了。
几个人合力把他从新抬到担架上,才又继续朝着医馆走过去。
眼看着王富贵等人身影渐远,刚才那群人才敢继续议论纷纷,又开始讨论起王富贵的惨状。
回去的路上,叶知年在想着用怎么样的染布方法,才能够把布匹给染成渐变色,或者是别的颜色。
而且叶知年仔仔细细盘算过,进别人的布匹来卖,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进一趟货需要走很远的路程,再加上这中间的不确定因素、损失、时间,各种各样的原因加在一起,进一批布匹消耗的人力和物力太大了。
看起来他们布庄如今生意好,但是仔细盘算下来其实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利润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