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和竹筒全部用完,看着许孟辞腰上和腿上密密麻麻的金针和竹筒,叶知年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咳咳…”
房间里那些放在炭火上面的药材浓烟越来越大,直接把许孟辞呛得不行,一直在咳嗽。
看着许孟辞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叶知年连忙用水把放在药草上面的炭火给浇灭,随后用盖子盖住了药材。
没有了浓烟,药材那股难闻的味道也消失了,许孟辞揉了揉眼睛,看着叶知年,“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些烟合着就光熏我一个人,再看看你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要是再不把这些药材盖住,估计我今天可能真要被这药材呛得肺都要咳出来。”
许孟辞躺着的方向,刚好朝着那堆药材,因此就导致那股浓烟全部朝着他的脸上扑过去。
叶知年看着许孟辞,是又心疼又好笑。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叶知年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开口说着,“可能是你运气比较好,所以比较招这个药材喜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现在金针已经全部扎上了,要半个时辰以后才能取下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
许孟辞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身体,认认真真感受了一下。
随后,许孟辞才睁开双眸,他看着叶知年微微点了点头,“我感觉腿上和腰上,似乎有一股暖流正在移动着,这个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
叶知年回道,“那就好,这就证明时针还是有用的。”
与此同时,酒肆后院中,陈大虎看着空荡荡的后院和厨房,转身朝着龚哲俊的方向开口,“老大,厨房里也没有人,酒肆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叶姑娘应该不在这里。”
“要不然我们晚一些时候再来吧,估计叶姑娘这会儿应该是出去办事还没回来。”
龚哲俊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微微皱着眉头,“可那也不对啊,如果年年不在酒肆,那酒肆的门是谁打开的?”
“大虎,你说该不会年年出了什么事情吧,会不会这门是因为年年走得太过于匆忙,所以忘记关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龚哲俊就非常担心,着急忙慌地就想往门外去。
以叶知年的性格,如果要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肯定是不会门都不关人就走了。
龚哲俊没走几步,就被陈大虎给拉住了,龚哲俊转过身,看着陈大虎,“你拉着我干什么啊,我这还着急出去找人呢。”
“要是年年真的出事了那可怎么办,你赶紧回去喊上弟兄们一起,都赶紧出去给我找年年。”
“老大,老大,我不是不让你找叶姑娘,你先别着急啊。”陈大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拉住龚哲俊,“老大,你听你听,这院子里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龚哲俊皱着眉头,摔开了陈大虎的胳膊,“有人?这院子里面,除了你跟我之外,哪里来的第三个人?”
“哐当!”
就在龚哲俊信誓旦旦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里面忽然响起哐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