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全部拔下来之后,许孟辞腿上和腰上,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粉红色。
叶知年把金针收好,看着许孟辞,戳了戳他的腿,问道,“许孟辞,你感觉你的腿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许孟辞微微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倒是觉得腿和腰上有一股暖流,暖洋洋的很舒服。”
“那就好。”叶知年帮许孟辞穿好衣服,盖上被子,“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情,回来给你带吃的。”
“叶知年,你该不会是要去给那个龚哲俊解释什么吧?”看着叶知年的背影,许孟辞忽然酸溜溜地来了这么一句。
闻声,叶知年心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吃醋了,嘴上缺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打死不肯承认。
叶知年转过身来,双手叉腰,挑眉盯着许孟辞,“怎么,你就那么害怕我去跟龚哲俊解释什么啊,某个男人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刚才还说不在意,转身就是吃醋。”
“我确实是要去找龚哲俊,不过你放心,我找他是为了郑氏的事情,郑氏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呢,用完善后。”
有关于郑海芝的事情,叶知年之前也有跟许孟辞说过。
因此,在檀圩村发生的那些事情,许孟辞也都是知道的。
听叶知年解释,许孟辞心里虽然开心,但脸上却并未表现出什么事情。
许孟辞忍着笑意,开口道,“你想去就去吧,我又没说不让你去,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是是是,你不小气,是我的错,我的错。”叶知年哭笑不得。
叶知年离开房间,就朝着郑海芝和陈大虎他们住着的方向走过去。
另一边,龚哲俊一路跑到院子里,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的陈大虎的房间,关上房门谁也不搭理。
瞧着龚哲俊这架势,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郑海芝走到陈大虎身边,开口问着,“大虎,你们老大他这是怎么了,刚才出去的时候,不还是心情特别好,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子?”
“是不是你们出去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和别人起争执了?”
陈大虎摇摇头,看着房间那边,叹了一口气,“能让我们老大变成这样的,还能有谁,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叶姑娘。”
“叶氏?”郑海芝觉得莫名其妙,她抬头看着陈大虎又问着,“他和叶氏,他们之间怎么了?”
陈大虎坐在院子中,解释着,“本来我们去酒肆找叶姑娘,然后无意间发现酒肆里还有其他人,没想到叶姑娘说那个人是她相公,两个人看起来还挺亲密。”
“我们以前都没见过他,这叶姑娘突然多出一个相公来,我们老大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这不就成了这样子。”
别说是龚哲俊没有见过叶姑娘的相公,就是陈大虎他们这些在酒肆里进进出出忙活的人也没有见过许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