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明手里抓着酒瓶,对孟琪说:“这次我们的矛是这样爆发出来的,他那个白月光啊,过了春节之后国内疫情严重就跑到 国外去了,前些时候国外疫情厉害了,她又想要回来,傅斯昀为了他的白月光能够回国,上蹿下跳的忙的不得了,不知道拜托了多少人,才把人给弄回来,白月光去隔离,他就给人家送吃的送喝的,我跟你们说,我为什么这么委屈啊,当初我阑尾炎住院,想要他去医院看看我他都说他工作忙走不开啊,我心里委屈的不行,找他大吵一顿,他还说我不懂事。”
孟琪使劲的拍了餐桌一下,说:“这样的男人你留着做什么,我就问你留着做什么,姐妹,你说你挺利索一个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啊,离了这样的男人咱们不还能找个更好的吗?其实不找更好,我跟你说,我前天把我小师弟给睡了,我要不跟我那个劈腿的男朋友分手,我怎么能把我小师弟给睡了呢?”
晓雨抬眼看了孟琪一眼,孟琪已经喝多了,孟琪喝多的一个标准就是找自己信得过的人分享自己的秘密,晓雨觉得浑身热烘烘的,嘴里干的厉害,看旁边放着一杯颜色青碧的东西,好奇的拿过来闻了闻,一股好闻的柠檬的味道,轻轻的抿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清冽从嘴里一直到胃里,不由得点了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
那边郑明明 听到孟琪睡了自己的小师弟,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你老牛吃嫩草吗?”
孟琪挥了挥手,说:“没有,没有,我怎么能做那么没品的事情呢?我入门早,我们排名靠的是入门的时间,我是大师姐,我那个师弟入门太晚了,不过那小子是个狠人,现在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了,那家伙,还跟说我喜欢我呢,喜欢我什么?我家里一堆的烂事,我现在还没有工作,我这样的怎么能够高攀了他们家呢?我跟你说,他们家在我们那边可是名门望族,我们那里最大的那个企业就是他们家族的,我们两个差的这么多,我怎么能够接受他的喜欢?”
郑明明拍了拍孟琪的肩膀,说:“你呀,你呀,怎么这么瞧不上自己呢?你这么好,我看他倒是配不上你呢工作咱们再找,你要不愿意在这边,你就京城,我自己开了个小公司,你去当我的合伙人去。”
孟琪摆了摆手,说:“我才不去呢,我下定决心回家考编的,我大话都放出去了,我要考不上,不是惹人耻笑吗?我还就不信了,谁家往上数三代还不是泥腿子吗,不就是他们的老子们能干,让他们当二代啊,我好好干,以后让我的孩子也当二代去。“
郑明明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你说的啊,实在是太对了,我们家那老爷子,当初家里也是种地的,不就是家里的地多了点吗,后来跟着哥哥们从家里跑出来闹革命,才有了我们这些住在大院的孩子,我跟你说,就傅家那样的,早几年都没有愿意跟他们犯来往的,也就是我被傅斯昀那一张脸给招惹的,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他,我倒是嫁了,可是你们看看我现在,谁不说我就是个笑话啊,我们那个圈子的人都知道我是他傅斯昀的舔狗,我还是一条老舔狗,我一舔TM的就是十年啊,好了,我这会遭了报应了,我为了那个狗东西我留长头发穿裙子,老娘TND最不耐烦的就是这两样了,就为了一个狗男人,我一混就是十年呀,我这一辈子才能有几个十年呢,我,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父母还有 我哥哥了,他们为了我操碎了心。”
说到最后,郑明明捂着脸哭了起来,倒是把孟琪给哭的心里难过,索性拉着自己的椅子挨着她坐着,两个伤心失意的人一起痛哭流泪。
晓雨喝的有些迷糊,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敲门,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看抱头痛哭的两个人,摇了摇头,踉踉跄跄的就去了门口。
一把拉开门,就看到钟思睿跟郑明峦站在门口呢,晓雨靠着门框站着,惊奇的问钟思睿道:“你不是知道密码吗?做什么还得敲门让我来给你开门啊?”
钟思睿看到已经喝的有些迷糊的晓雨,一脸的惊讶,说:“晓雨啊,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那边郑明峦听到自己妹妹的哭声,闪过晓雨就进了房间,晓雨看了看郑明峦的背影,想要说没什么,没想到腿竟然有些发软,顺着门框就要瘫在地上,钟思睿赶紧把她扶到自己的怀里,晓雨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说:“我跟你说,郑明明说要离婚呢。”
钟思睿扶着她进了房间,把防盗门关起来,小声的说:“她伤心难过,要借酒浇愁,你怎么也跟着喝酒啊?”
晓雨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喝酒,我喝饮料了,孟琪调出来的,味道很好,我口喝,多喝了两杯。”
钟思睿这个时候已经看到餐厅里面的景象了,先是看到抱头痛哭的两个姑娘,又看到放在桌子上已经喝光的那十来个啤酒瓶,然后就是几个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以及晓雨还没有来得及喝的那两个颜色看起来带着诱惑的晓雨所谓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