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蛋糕啊,寓意是‘带我走’,季思宁将提拉米苏推到了顾淮盛的面前。”
看着顾淮盛的眼睛,说道:“这个蛋糕的做法,是我跟着那个教我医术的师父学的,他在教会我这道甜点的时候,还告诉我了一个美丽的神话,说是以前啊,有一个地方发生了战争,有一个公子马上就要奔赴战场,但是家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他的妻子将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食,全都放进了一个盒子里,起名叫做提拉米苏。”
“自此以后啊,那个公子在战场上,只要吃一口夫人做的提拉米苏,便会想起自己的家,想到自己的饿夫人,所以啊,这个糕点的寓意是‘带我走’”。
季思宁一边说一边闪亮亮的看着顾淮盛,嘴角勾起了笑意,拿起勺子挑了一点提拉米苏送进了嘴里:“嗯,很甜”然后抬起眼睛看了季思宁一眼:“跟夫人今天一样甜。”
季思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有些害羞的看着顾淮盛,笑了笑,整个房间里的弥漫起了一股暧昧的氛围。
顾淮盛注意到季思宁的头上用了自己送的发簪,用手轻轻勾起了一点季思宁披在肩上的青丝:“夫人今日的簪子分外的好看啊。”
季思宁有些小得意的转过了脸:“还是总督大人的眼光好,这簪子我喜欢的紧。”
“你若是喜欢,日后本督经常给你买便是了。“
顾淮盛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云诀给的药膏:“夫人,这是云诀新送来的药膏,每日用两次,到时候,夫人的腿脚要是好了,本督带着夫人出去玩岂不是更好。”
“这是祛疤痕的药膏!”季思宁接过那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啊!云公子给的这个药膏可比我自己的药膏管用多了!”
见季思宁高兴,顾淮盛也心情大好,两人在府里开开心心的用膳,这季府里现在的气氛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季康杰阴沉着脸,坐在客厅,白梅和季思雨站在他的面前,季思雨低着头,不敢说话。
“今日去总督府之前,我说什么了?季思雨,你可还记得我嘱咐你什么了?”季康杰心里不爽,又对季思雨今日在顾淮盛面前的表现很是不满。
“父亲,女儿也是不想看那个季思宁张牙舞爪的出言不逊!女儿也是想为你们出头啊。”季思雨有些不服,依然张嘴给自己辩解。
话音刚落,白梅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季思雨长这么大还没被白梅打过,眼睛里面一下子就噙满了泪水,委屈的捂着脸看着白梅:“你居然打我?你为什么打我?你难道要因为季思宁那个贱人打我?”
白梅冷言说道:“我这一巴掌,是打你在顾淮盛面前还不识大体,今日若不是总督大人仁慈,恐怕你今日便要人首分离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