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雨见小皇帝已经一步一步上了套,然后说道:“父亲这么多年,可是一直对我们姐妹几个如出一辙,学习这舞蹈和那琴棋书画的本事也是给我们每个人都请了远近闻名的先生,您方才那么说,好像是父亲偏心我一样。”
话还没说完,季思宁就冷笑了一声,什么如出一辙饿,季康杰偏心自己的二女儿谁不知道,说实话,白梅生的那几个孩子季康杰对他们都不错,就唯独自己,没嫁到总督府之前不是一直以草包著称的么。
大家都听的出来季思雨话里有话,尤其是在现在,整个大殿上季家的姑娘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方才大放光彩的季思雨,还有一个,是一声不吭坐在顾淮盛身边的总督夫人季思宁。
下面的大臣窃窃私语:“之前不是听说那总督夫人是个大草包么,若是按照季姑娘这么说来的话,不应该啊。”
“你还真是傻,这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总督夫人当时是远近闻名的草包,估计十个先生也救不了她。”
小皇帝有些担忧的看了顾淮盛一眼,见那男人没什么反应,刚想开口,却听见季思雨又说了起来:“哦,不过姐姐啊,因为腿脚不好,所以学习起来有一些慢,可能也是因为力不从心,将前来教学的先生们都赶走了。”
楚元芹早就看不惯季思宁和顾淮盛那一副假清高的样子,趁着这个机会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季思雨,你不要再替她说话了。”
说着,楚元芹转过身去,看向了季思宁:“我看啊,根本就不是腿脚的问题,更不是先生的问题,这季思宁一直是远近闻名的大草包,还不是因为自己脑子笨,所以才学不会,还傻乎乎的摔断了腿。”
朝廷上的大臣方才还在交头接耳,但是看见楚元芹这么直白的就开始攻击季思宁,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顾淮盛两眼,男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抬起头,冷冰冰的将面前看热闹的大臣扫视了一番。
一众大臣都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唯独路明远站起身来,假惺惺的笑了笑:“诶,公主殿下此话不能这么讲,这总督夫人定是因为天资聪慧才不屑于先生们的调教,看夫人的样子也能猜到,总督夫人必定是深藏不漏啊。”
“什么深藏不漏啊,还不是根本不会,草包一个么。”
楚元芹白了季思宁一眼,掐着腰说道,路明远趁大家不注意,给楚元芹使了个眼色,告诉她要顺着自己说下去,才能让季思宁出丑。
“真人不露相,总督夫人既然能得到总督大人的青睐,肯定是有些才艺在身的,不如今日就让总督夫人露一手,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开开眼界,跟着陛下沾沾光。“
路明远一边说,一边将矛头扔到了季思宁的头上,季思宁冷笑一声,早就猜到路明远那个老狐狸根本不可能那么好心的帮自己说话,这不,等着自己出丑呢。
大臣们的眼光都聚集在了季思宁的饿身上,想当年季家嫡长女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大草包这件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这路丞相不就是让总督夫人出丑么?
楚元芹这才顺着路明远的话,装作不满意的瘪瘪嘴:“若是真如路丞相所说,那你便给我们展示一番,此后我定是不会再因此调笑你。
顾淮盛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眉头紧皱,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刚想拍案而起,季思宁轻轻的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示意他别冲动,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