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能放着朝堂大事陪她回来遭受了多大的压力她不用问都能猜个大概,她还要奢求什么呢?
“放心。”贺芷秋笑笑,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安抚道,“我又不是瓷娃娃,不用时时得看着。你有事情就先回去处理,我随后就到。你先把不相关的人和事都清理干净,我回来不就可以肆无忌惮得闹腾了!”
“你现在也可以随意闹腾。”即墨寒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郑重得承诺道,“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嗯。”贺芷秋低声应了一声,看两个孩子玩得正起劲,没有往这边看,探起上半身飞快得在即墨寒的侧脸上印下一吻,迅速坐回去。
即墨寒眼眸沉沉得看着贺芷秋,指尖按着她刚刚亲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她薄唇的温度。
“……秋秋。”即墨寒的这两个字仿佛是在胸腔里蹦出来的,沙哑得吓人。
贺芷秋被看得羞赧,心里一惊,大白天的,发生点儿什么不好。
她仓促得站起身,“我去帮娘做饭,你看着点儿两个孩子,不要让他们跑出去了。”
“嗯。”即墨寒应道,嗓音幽暗。
贺芷秋走后一会儿,春儿跑过来一看,贺芷秋不见了,躺椅上的人换成了即墨寒,她一愣,“……爹爹。”
“春儿,怎么了?”即墨寒伸手,春儿凑近他,乖乖得站在他面前,“爹爹,我的珠花掉了。”
即墨寒一看,春儿手里捏着一朵绯红色的珠花,上面镶嵌着两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她头上的小辫子已经有些散落开了。
“不着急。”即墨寒放柔了声音,“爹爹给你扎好。”
春儿乖巧得把珠花给即墨寒,坐在即墨寒刚刚坐过的小凳子上,把后背留给他。
即墨寒上手比较生涩,但幸亏小孩子的辫子都比较简单,花了一些时间,即墨寒最终把碎头发都给扎了进去。
最后,把珠花卡在头上,衬得春儿皮肤娇嫩,像个糯米团子一样。
即墨寒心里暗想,小孩子就是容易恢复过来,这才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那个面黄肌瘦的丫头就不见了踪影。
“去玩吧。”即墨寒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说道。
“谢谢爹爹。”春儿高兴得向着小宝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