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澈!”梁安歌一把抓住赵希澈的袖子,质问道,“你躲什么躲?”
赵希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但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惹不过。既然惹不起,那他还躲不起嘛,赵希澈心里委屈。
刚才马受惊的时候他也没有落到好,脸上不知道搞得什么脏污东西,黑黑的一道手指印。赵希澈的面皮白嫩到几乎可以掐出水来,这道黑印子显得特别得明显。
他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但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得反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憋屈极了,倒显得梁安歌仿佛是要逼良为娼的山匪似的。
“你上一次撞伤了我未来三嫂,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那梁轶安把我打成那样你怎么不说,我半条命都没了。”赵希澈感觉现在胸口还在疼。
梁安歌心虚,但面子上不服输,嘴下也不饶人,“那是你活该。”
趁着梁安歌不注意,赵希澈把袖子从她的手里扯了出来,不甘心得抱怨,“马受惊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啊,我的手还被擦破了皮。”赵希澈伸手给梁安歌看,白嫩嫩的手掌心有一块血肉模糊,一看就伤得不轻。
梁安歌面色一变,她也没有想到赵希澈的手会伤成这样,她看着就起鸡皮疙瘩,她这替人疼的毛病又犯了。
“那你还不赶紧去看大夫?”
赵希澈小声说,“可是你刚才抓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梁安歌面色愠怒,“你…··”
席嘉陵揉揉眉骨,他觉得自己也真是闲得慌,竟然坐在这里看着他们吵架。
刚才花怜来禀告没有伤到人时他就应该离开的,可是看到旁边坐着的小宝,还有把下巴垫在他的手背上,津津有味得看着梁安歌和赵希澈吵架的春儿,脚步怎么也挪不动。
但他也不想看他们两个像三岁孩童一般吵架,开口打断了他们,“赵公子,外面受惊的人都安抚好了吗?”
听到丞相大人问话,赵希澈声音大了不少,“没……没有。”他尴尬得搓搓衣角,“我没有带那么多的钱,我撞翻了几个菜摊子,我都赔了钱,但是有个姑娘刚从轩翠楼买的首饰被摔碎了,我……身上带的银子赔不起。”
听到赵希澈没有撞伤人,还态度很好得赔偿了他们的损失,梁安歌瞬时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还想着要怎么跟他道歉,没有想到这个机会就这样送上门来了。
赵希澈没有钱,可是她有啊!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她是梁家最小的女孩子,众人都宠着她,时不时得小金库就会有一笔进账,现在她的私房钱已经很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