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比不上仓梦诛,处处拿自己给她比,你配吗?”
胡珍是气狠了,什么难听说什么,一句脏话不带,把陈卿骂的满脸通红。
“婶婶,我求求你!留下我吧!”
陈卿见硬的不行,赶忙切换成软磨。
“我除了要正妻的位置,其他我都不要,只要能让我嫁进……”
“我呸!”
胡珍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娘子。
“你还想要正妻的位置,你连给我家三郎做妾都不配。”
“陈阳文,你就打算这么看着?”陈阳华等母亲骂够了才开口,“如果你们不做选择,我就帮你们选了。”
他动了两下手指,身后的护卫上前押住陈阳文、陈卿兄妹。
这时候族叔不敢装死,只能硬着头皮上来劝架。
“陈阳文、陈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选哪个?”
陈阳华神色不耐,人看起来愈发清冷,宛如玉面判官,谈笑间断人生死。
他和简稀还没讨论出结果,早点回去,他也好继续跟简稀掰扯“仓仓的陪睡日期”。
“我选第一个!”
陈阳文毫不犹豫的将陈卿推给族叔,勒令族叔就是绑也要把陈卿绑回本家。
族叔得了准信儿,招呼粗壮的婆子上前把陈卿绑了,嘴里塞满了棉帕,押着上了回程的马车。
胡珍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当家主母被逼到她这个份上,还真是奇耻大辱。
“堂哥,我书房有些书,想来对你科考有帮助,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陈阳华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方法。
他眼见着陈阳文对他道谢,还了个平辈礼,推说自己刚才太过激动,话难免有些重,还望陈阳文不要放在心上。
陈阳文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自己亲妹妹被赶走,虽然大部分是妹妹的责任,但陈阳华就没有一丁点儿错处吗?
他现在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来日高中……唉!还得在陈家手底下混几年,只能等他出头才有机会报复陈家给他的耻辱。
陈阳华跟陈阳文客套几句就去看胡珍。
“母亲,莫气了。”
“我怎么能不气?”胡珍一拍桌子,“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让这个腌脏货进了家门。
她除了一个本家嫡女的名头,行事作风哪点儿拿得出手?
这么一比,陈卿还不如那个仓梦诛,好歹人家有真才实学,她有个球儿啊!”
她说完猛的捂住嘴,心虚的瞟了三郎一眼,发现他似乎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她骂人。
还好!还好!
胡珍拍了拍胸脯,陈阳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年纪轻轻又不聋,怎么可能听不见母亲说了什么?
不过这话他必须装作听不见,免得母子日后见面过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