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明关好门,确信外边没有人,才拉着苏亮和光子到屋中,低声说:“差点忘了,我今天上山,刚好遇上了村子中的猎人吕五哥在猎豪猪。”
苏亮瞠圆眼:“你没受伤吧?”
“没受伤,本来也虚惊一场,但我帮了吕五哥一点小忙,帮吕五哥将豪猪猎到手,吕五哥为了感激我,说到时卖了猪分我钱呢。”苏明明道。
“你帮了什么忙啊?”
“我看见那豪猪,也是吓傻,着急保命,索性拉弓射箭,谁知阴差阳错,居然就射准了豪猪的眼,豪猪死了,吕五哥说,将猪拉到镇子中去卖了,算上皮,能换十几两呢,届时给我分红,咱便有钱熬过冬天了。”苏明明说地轻描淡写。
但听在苏亮和光子耳中,却觉的胆战心惊:“豪猪凶残无比,幸好你没事……”
“多亏上苍庇佑,咱现在还有了笔小钱,本来我还担忧这个冬天不好熬,如今看起来,大约不难了。”苏明明看着窗户外开始起的寒风,感叹道。
苏亮叹气:“都怪我不好,没叫你们过上好日子,还要冒险,那豪猪……幸好你没受伤。不过,咱即使拿到钱,只怕也要被徐氏……”
苏明明脸一沉:“大哥且安心,我跟吕五哥说好了,这豪猪明面上和我没有关系,他过后分红给我便是,我绝对不会叫这钱落在徐氏手中的。”
光子也攥紧拳头:“二姐拼了命换来的钱,怎么也不能给她!”
光子不知道苏明明真实武力,自然觉得猎豪猪的过程无比惊险。
苏明明抿唇,继续说:“今天我也算见识了,这个家,咱们几个待不下去了,等这回徐兆刚的事过了,无论如何也要分家!”
光子和苏亮表示同意:“分家!”
……
另一边堂屋中。
苏玉娟差点没气炸,“这苏明明,先前真是看错她了,还觉得她多老实,现在看起来,真是满腹心机,居然敢泼我脏水,她定是嫉妒于我,如果我今天清誉因她而毁,那玉宝哥岂非永远不会再找我了?这个贱皮子!”
徐氏赶忙拉住苏玉娟安抚:“你跟她这种下流种子计较啥?你以后跟她可不一样,你可是秀才夫人的命,还要当官太太的!她一个贱命,与她置气岂非失了体面?”
徐氏把自个儿的女儿当成金枝玉叶,却貌似忘了她本来也是一个村姑,还是没了亲爹的无根草。
苏玉娟却还是气不过:“如果不是那样多人看着,我非的撕了她的嘴!”
心中的憋屈上来,就扑进了徐氏的怀中:“娘,别人如果觉得我和徐兆刚有什么,玉宝哥指不定就不要我了,他可是最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了,你可不能轻巧放过苏明明那个贱货。”
徐氏讥诮:“我咋会放过她?今天算是见识到这妮子的真实嘴脸,我也是不可能再容下她了,我非要把她塞到徐兆刚家不可!”
苏玉娟一听,心中也畅快几许,赶忙说:“就是!叫她嫁给徐兆刚,叫她被徐兆刚打死!”
徐氏冷笑:“徐兆刚这爆性子,都打死了仨女人了,还多苏明明一个?再者,他和苏明明梁子结的大呢,你没有看见他看苏明明的目光,像吃人一样,只等苏明明嫁过去,不出一个月,只怕就弄死了。”
徐兆刚现在下不来床,都拜苏明明所赐,明面上不好说这事,但徐兆刚内心深处可是恨的要命!
“那娘你赶快的将这贱种嫁过去呀,我现在最不想看到她这张脸!”苏玉娟凶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