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我先去和父亲母亲说声,我选上了的事。”
……
徐氏知道了苏亮选上的事,心里的石头落下大半。
“刚好我家中一个兄弟也要去那里上工,咱们都是亲戚,相互照应也是极好,明天你跟他一起去那里吧。”
苏亮有一些吃惊,徐家现在也穷到这种地步,居然要让儿子去铜矿上工了?
只是苏亮也不好问,就仅是应下。
回来跟苏明明说了这事,苏明明面色便阴森下,忽然冷笑:“看起来徐氏的算盘也不小啊。”
“啥意思?”苏亮也有一些紧张。
“今天我去找吕五哥,问他这铜矿的事,他说如果死了人,赔偿30两,你说,徐氏是不是看上的这钱!”
苏亮瞠圆了眼,不敢相信的说:“不至于吧?”
都是庄户人,骨子中也全是纯善人,再咋也不可以拿人命当儿戏吧,可徐氏这样……
“我本来也仅是怀疑,可听你这样一说,我倒相信了,她娘家弟弟,从来在家被当成祖宗供着,哪儿舍的他出来干这种凶险的活?料来,是他要害你,届时你如果真在出了啥事,这赔的钱,徐氏可不就到手了!”苏明明寒声说:“徐氏这毒妇,啥事做不出来?”
苏亮脊背蹿起寒意:“真是恶毒。”
“因此,咱们还是的先下手为强!”苏明明道。
……
第二天,从苏亮离开家起,苏明明就不安的等着,因为她不可以去,只可以在家等消息。
徐氏也等地焦心,徐兆刚那里已然催好久,乃至放话,40两赔不出,便径直来家中抬人了,徐氏可不着急么?
直至傍晚时,才忽然见村长家的小儿子仓促跑来,还没进苏家家门便叫起:“不好了,不好了,你家亮子出事了!”
苏明明心里一紧,随之就见徐氏冲出:“怎么了怎么了?人还活着没?”
永海古怪地看了徐氏一眼:“说的啥话?是你家亮子在矿上给人给打伤了,这会儿工夫送医了。”
苏明明心霎时落地,故意拔高声音问:“谁打的啊?”
“是他一个亲戚,也不笑得是谁,左右这事闹的蛮大,你们赶快去瞧瞧吧。”
徐氏完懵了,瞠圆了眼呆在那儿:“啥意思?”
永海看着徐氏这样子都有一些不耐烦:“啥意思?我全都说了你家亮子受伤了,在镇子中的医厅呢,你还不赶快去瞧瞧你还有工夫在这儿问啥意思?”
永海不知道徐氏的心,苏明明却是知道,苏明明立即“心急”地问说:“我大哥是怎么受伤的啊?伤的重吗?当时他要去铜矿上做事我就不答应,全都是为了玉娟姐的事才非去不可的,想不到便出了这样大的事,那样凶险的地方,咋能呆啊!”
实际上苏亮去铜矿上干活的事,在湾头河也传开了,到底湾头河这样一个安分的村庄,还真是没有人舍的让儿子跑那地方送死,可现在徐氏豁出去,苏家也跟着没皮没脸了,对亲儿子做出这等事,听着也确实叫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