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明的两手在两手终究的到了解脱,本能的就要挣开他,却听萧青阳低声说:“如果想快些嫁给我,你只管揭开被子,叫咱们今晚的事泻露出去,左右我也不介意。”
苏明明憋屈的要死,捏着被子气闷的说:“明明是你要强……”
“恩?这可是我屋,别人咋想也该是你专门跑我屋中来勾搭我的吧?”萧青阳挑了下眉。
“你!”
“嘘……有人来了。”
苏明明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真真要憋屈死了!却也只可以安分的缩在被子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门外果真传来了敲门声:“萧青,你咋了?我听见你屋中仿佛有响动。”
是苏亮的声响,怕是他睡着时,被那胆瓶摔在地面上的声响给惊醒了,前阵子湾头河才闹过盗贼,他也是警戒的很。
萧青阳淡声说:“没事儿,刚才起夜,不当心把柜子上的一个胆瓶给打碎了。”
苏亮还是有点放不下心的推门进来看了看,却见萧青阳半靠躺床上,身上搭着厚厚的棉被,屋中除了他确实也没有别人,才安心了:“我还怕是进了盗贼了,你没事儿就好,快点睡吧,夜深了全都。”
“恩,你也早点睡吧。”萧青阳声音看不出情绪来。
只是他历来这样子,苏亮倒也没有放心里,点点头就回身闭门出去了。
苏亮到茅房中一趟,他原本就是半夜起来起夜的,听见响动才过去看看,好在没有啥事,他也就放心了。
回房的道上,路过苏明明的房间,看着禁闭的屋门,步伐不由顿了下,可片刻就直接路过了。
明明都已是大闺女了,他进她房间自然不合适,虽说莫明的有点疑心,却还是叫他压下,直接回房,闷头就睡了。
苏明明竖耳,听见苏亮回房,闭上门的声响,提到嗓门眼儿的一枚心,才终究落下,瞬时就从被子中钻出,还抓起了刚才被萧青阳已然扒掉的衣衫抱着挡在跟前,瞠圆了一对水眸,磨着牙说:“你个混账!”
他使个苦肉计,叫她不忍心抛下他不管,好心给他涂药,他居然回身就变禽兽!这男人实在不要太过分!
苏明明的猛然离去,叫他怀抱都跟着空落落了好多,刚才被渐渐填满的心房,瞬时又空寂下,欲望早已然消退,残余下来的,唯有留念和不舍。
萧青阳看着苏明明的眼睛,还带几许残余的烁热,声音都带喑哑:“你之前睡我时可不是这样骂我的。”
苏明明饶是再厚的脸皮,此刻也噌的一下红了,瞠圆了眼:“你,你,你不要跟我提那事!我那是被逼无奈!”
萧青阳神光中都染上了几许幽怨:“原来你翻脸就不认人。”
苏明明瞠圆了眼,这男的是如今是啥目光?闹的仿佛她玩过他就扔掉一样!
“你不要给我装!你明明知道我那时是中了毒,那回的事儿就拉倒,你如今在我家白吃白住这样久,也算还清了吧!”苏明明哽着颈子道。
萧青阳下了床,慢慢站起身来,向着苏明明走近,苏明明警戒的瞠着他,本能的就向后退。
可谁知萧青阳随即身形一闪,就已到了她的面前,待到苏明明反应来,他已然大手一勾,勾住了她的腰肢,迫使她贴近了自己,用着低浑又喑哑的声响,覆在她的耳旁低声说:“还清?睡我一回,可没有那样容易还清。”
苏明明全身一个激灵:“那你还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