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二姐宰鸡都好看。”光子非常真诚的道。
苏明明没有好气的轻笑:“哪里学来的花言巧语?”
“我才不是说瞎话,姐宰鸡的手法好利落,好看极了!之前姐断然不敢做这种杀生的活的,现在倒愈发熟练了。”光子笑嘻嘻。
苏明明一笑,倒没有多说了:“咱们现在搬了这新家,我看着后院儿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咱们买一窝小鸡小鸭子养着,平常还可以直接从窝里掏蛋,过大年了就杀了吃,怎么样?”
光子一听就开心的点头:“好!我要亲自去挑小鸡崽去!”
正说着呢,就看见院儿门边停下了一辆大舆车。
苏明明抬睛看去,眉峰就是一皱,是吴家的舆车?
苏明明家的院儿门没有关,吴员外和吴夫人下了舆车就直接进了院儿来了。
光子呆呆的望向苏明明:“二姐,他们是谁啊?”
苏明明冲着光子使了个眼色:“你先回房做功课去,姐一会儿工夫要检查。”
光子只可以老实的点头进去了。
苏明明神光冷冷的望向那吴家二老:“你们是来做啥?”
吴夫人面色还有一些没有缓过来的煞白,此刻看着苏明明,目光里都多了一缕探寻和几许……恐慌。
吴员外干咳一声,看了苏明明眼,才说:“你就是苏明明?”
“正是。”苏明明随手把刚才杀死的那一个鸡丢到了身旁的盆中,手上还沾染着血污,看着有一些瘆人的很。
吴员外眉峰都控制不住轻轻一皱,却还是说:“听闻苏姑娘研制出了酿制果酒的办法,我们吴家刚好也是做酒坊买卖的,专门前来拜访。”
苏明明眉峰微挑,他们吴家不早已知道她酿制果酒的事了?怎的到今天才想起来拜访?
无事不登三宝殿,恐怕另有所图。
她自然也不怕他们,可以整他家一回,就可以再整第二次!
“里边请。”苏明明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作了个请的手势。
这笑意看着有一些毛骨悚然的,吴员外都觉的脊背一凉,他经商这多年,不像吴夫人那样深宅女人眼神短浅,从进门的那一秒起,他就看出来,跟前这年仅16的小妮子,不好惹!
吴夫人和吴员外进了屋中,苏明明洗了洗手就也进去了,顺路给他们倒茶上来。
“吴员外专门来拜会,可见诚意,小女子何德何能,叫堂堂御商亲自上门?”苏明明冷冷的笑着。
吴夫人脸都黑了,如果不是她,他家怎会把这御商的封号都丢了?沦落至此?这妮子居然还敢刻意说来奚落他们!
吴员外却是沉声说:“不算啥,倒我听闻你娘亲就是之前在我们府上做过奶妈的许氏,倒觉的这缘分不浅,你娘亲如果还在世,现在看着你这样出息,恐怕也会宽慰好多。”
提起何氏,苏明明那挑衅的气焰就收敛三分,对这早逝的可怜娘亲,在她的心中一直占据着重要的地位,轻巧叫她割舍不下,自然苏明明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娘亲”是不可能有这样深的情感的,主要还是原主心中深处,对这娘亲深深的依恋。
苏明明神光微沉:“我娘亲生前就素朴,对儿女惟一的盼望也仅是平安健康,我今天就是没这样出息,她看着我们兄妹几个合乐安康,自然也会一样宽慰。”
吴员外用心端详着苏明明的面色,看着她这样子说的像是不假,一摸胡须,就接着说:“说起许氏,我倒有一些印象。”
苏明明冷冷的笑了:“是吗?可我却听闻,我娘亲生前无非是个小小庶女的奶妈,这吴家的正经主人几近难的见上一面,吴员外居然也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