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直接宣布:“接下来就由两位进入第三轮!最后胜利的那方,就可的到本店的大礼,百彩灯!”
那布衫男人回头看了苏明明眼,刚才沉思答题时古井般深幽又波阑不惊的眼睛,此刻隐约含笑,拱手做了一揖。
苏明明一笑,就问那老板:“最终一轮,比啥?”
老板地摸着胡须笑了,指向了茶馆对边的一个竹子建造而成的架:“这最终一轮,就是比速度,这彩灯我会命人挂在高架最顶端,谁先拿到,就是谁的!”
人群中立即嘘声一片:“人家一个女孩家,你叫她咋爬铁架?”
老板也有一些窘迫:“原本,也没有料到这样多……”
谁能想到,一个女孩家,还可以杀到最终一轮?
说好的女人无才就是德呢?
苏明明却半分不在乎的卷了卷自个儿的袖管:“我比!”
诸人一阵惊呼:“还真比啊?”
苏明明回头望向那布衫男人,挑了下眉:“你敢跟我比么?”
那布衫男人眼眸中却没半分讶异,反倒笑意又深了三分:“自然要比。”
围观的人群愈发的多起,因为这闯关游戏看起来,貌似愈发的有看头了。
万万想不到的是,闯入最终一关的,还有个这般好看的女人,聪明又漂亮,这样子的女人早应该在这小镇上传有声誉了才是,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曾姑娘,有这等学识。
更难的的是,这姑娘面对这高架也毫不怯场,撸起袖管就计划备战的模样,看起来拳脚工夫也是厉害的很呢!
再瞧瞧那男人,乍的一看一身布衣,除了那一张脸好看,大约也没有啥特别,但细看之下却又觉的气质不凡。
这样子的俩人的对决,自然引来观者无数。
那茶馆的老板乘机吆呵着说:“要围观最终一局比赛的,最佳观看位置就是我们茶馆二楼的雅舍,窗打开,边品茶边看,目光刚好呢!”
此话一出,就有好多家底子殷实的人直接往茶馆的二楼去,就是为占个好地方方便观看。
苏明明扯了扯唇,这茶馆倒会做买卖,单单今晚,就挣好多吧,怪不得最终一轮要搭高铁架比谁爬的快,这茶馆的二楼雅阁最方便观看,这般一来,不知道又要挣多少茶钱了。
“还真有趣诶,这小丫头看着细手臂细腿儿的,也可以爬的上这高铁架不成?我看着咋有一些悬乎呢?”
“我也这样想呀,可人家全然不在意呢,直接就说要比,我看指不定真有几下子!”
“呵,这样漂亮一个姑娘,怎么的还会这种爬杆的粗活呢?咋想都觉的不贴切,倒这俊少爷,咋也应该让一让吧,好赖人家一小丫头,这即使赢了,也胜之不武啊。”
人群中议论声不绝于耳,个个说的眉飞色舞,等待着这场比赛。
苏明明和那男人站到了高架下,向上看去,大约十米高的铁架,三层楼高度,确实也不低,如果摔下来,恐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老板笑说:“既然都到了最终一关,不如先叫我请教一下两位名姓,也好让各位助兴地看官们看个明了。”
那布衫男人倒随就,拱手说:“在下姓端木,单名一个阑字。”
苏明明也是拱手:“苏明明。”
没用女孩儿该用的礼节,就是为表明自己此刻把自己当男人使唤的意思,倒不想叫别人相让。
端木阑貌似看出了她的意思,轻轻点头。
老板还是控制不住提醒一句:“这铁架吧,说高也不高,但一不下心摔下,也未必就轻的了,如果着实不行,也不必勉强。”
此话明显是主要对苏明明说的,端木阑一个男人,哪儿须要怕这些?
苏明明却说:“老板,及早开始吧。”
老板才笑说:“成!”
苏明明和端木阑分别站到那搭着高架两边,老板一声令下,二人就与此同时起步。
苏明明步伐飞速,踩着那铁架骨就迎风而上,偶然用手借力,却几近不必攀爬,虽然她不会轻功,但这攀岩走壁的工夫却是了的的,别说这单单三层楼的铁架,就算是几十层大厦,她也是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