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婆全身一个颤抖,面色苍白如纸,吓的不敢讲话,只可以颓废的跪在地面上,左右都是死,她可该怎样是好?
“滚!”阮玉嫱咬着牙道。
直至闫婆颤颤巍巍的出了房屋,阮玉嫱才憋不住那满腹的火气,一把揭了桌,这些天,她的气真的受够了!
打从那个贱货来了长安,她顺风顺水的日子便开始频频出问题,究竟因为啥?
“只是一个低贱的商女,你凭啥?”阮玉嫱咬牙切齿的骂道,眼眸中都满是嫉恨之色。
闫婆虽然退下了,也老实了,可这心中却是一天比一天不安稳,眼看着15那天就要到来,她这心中七上八下,总怕自己熬不过,一天天熬着,反而把自己吓出一身病。
闫婆病了,不在跟前晃悠,阮玉嫱反而觉的清静些,恨不能她索性病死了去。
这几天倒也安稳,一晃眼,就到了15。
闫婆一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心中七上八下,躲在棉被中发抖,生怕那魂魄当真找上她。
实际上阮玉嫱,心中也是有一些怕的,就是她强装镇静,总觉的这些就是江湖骗子胡说。
但谁知,一整天都是相安无事。
阮玉嫱那里紧张的要命,苏明明却是闲散,一整天都歪在软榻上随手拿着一本杂书看着。
直至东子进来说:“小姐,如今日色已然要黑了,小姐可是想着如今动身?”
苏明明弯了弯唇角:“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叫你预备的东西你预备好了?”
东子忙不迭地说:“小人早已预备好了,便在外边院中放置着呢。”
“恩。”苏明明随手把那本书给丢在了边上,起身就要向外走。
谁知刚走到门边,就看见萧青阳已然在院中等:“去哪里?”
苏明明一想起端木阑前几天来找她时的那样子,心中就是止不住的恼火,这几天对萧青阳也是半点好面色都没,冷着脸没有讲话。
就是绕过他去提起放在院中的那一桶红色浓稠的东西。
萧青阳抢先弯了腰,提起:“我随你一块去。”
她明明啥都没有跟他说,他却对她的谋划貌似了如指掌,这男的,聪明的可怕,城府也深的可怕。
“不必。”苏明明寒声道。
萧青阳却已然拎着那个桶领先走了:“要么和我一块去,要不呆在家中哪里也不要想去。”她又想只身一人闯西宁伯府,他咋能安心她只身一人去做这些危险的事儿?
苏明明磨磨牙,却也没有时间跟他闹,只快速追上去。
等他们的舆车到达西宁伯府时,天儿已然全黑了。
萧青阳直接单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拎着那桶,脚尖轻点,就不轻不重的跃身翻过了西宁伯府高高的围墙,也没惊动府中的任何护卫。
苏明明都没有反应来,他一言不发便直接动手,待到被他搂住了腰肢跃身而上,想抗拒,他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可以惊动府中的护卫。
他们这回来就是做悄悄摸摸的事的,如果惊动了这西宁伯府的护卫,恐怕不好办事了。
他好赖也算为帮她翻墙,他搂她一下便拉倒,可都已翻过去了他还搂着是啥个意思?
苏明明磨着牙掰了掰像是镶嵌在她腰肢上的手,低声说:“还不放手?”
萧青阳轻声说:“府中四处是护卫,不好走动,得走房顶。”
“房顶我也可以自己走!”她前一世当特工,就是几十层高的大楼她都跑过,哪儿怕这房顶?
萧青阳自然知道她能走,这小女人能耐大着,他可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