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却没有说啥,回身缓步进去。
老太太对她非常贴心,照着最好的规制给她配的丫环,这满院儿的奴才,一共有20个,屋中侍候的除去司琴和玉秀俩大丫环之外,还另有4个二等丫环,最容易接触她的就是这几个丫环,可区区一个丫环能成啥事儿?后边怕是还藏着不得了的主子!明明此刻越想脸色越冷,是她疏忽了,这些天被端木阑的姻约,萧青阳的牵绊给蒙了眼,居然没有发现,自个儿早已然落入了豺狼虎豹的窝!
大丫环司琴和玉秀,是直接从老太太房中给拨过来的,老太太对她这样心意,大约是不会给她安排啥有差错的人来,但也难免有老眼昏花时。
明明此刻只觉的,这一屋的人,谁也都不可轻信。
萧青阳担忧她,只想叫她呆在他身旁,但她独独是睚眦必报的人,谁敢在她身上做手脚,她就是不论怎样也不会轻巧放过!
“姑娘,可有啥烦闷之事儿?”司琴看出了她的情绪不大好,讲话都小心谨慎的。
明明牵起一缕笑来:“我就是想着那大灰熊的事,此刻觉的心有余悸。”
“姑娘受了惊吓?婢女让郎中来给姑娘开几幅安神的药吧。”司琴赶忙道。
明明神光扫了眼在这屋中的人,玉秀在给她添茶,司琴同她讲话,另外4个就是恭敬的站一侧,她今天才觉的,这屋中的人,太杂了。
“实际上那事,我总觉的不对劲。”明明有一些心慌的道。
司琴怔了怔:“姑娘是觉的哪儿不对劲?”
明明神光状似无意的从这一屋的人脸面上扫过,才说:“那天的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我差点被那大灰熊害死。”
边说着,就轻缓叹气:“我咋能轻巧释怀?你说,那大灰熊为什么别人都不追,便独独追我呢?”
“婢女听刑部那里传来消息说,仿佛是沉屑散的缘故。”
明明却说:“但那大灰熊发狂的这样厉害,怎样也杀不死咋解释?”
此话一出,司琴都跟着怔住了,一贯缄默寡言的玉秀都跟着紧张起:“那难道这当中还另有事故?”
明明拍了下心口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揣测而已,不成,我的找个机会去刑部,再度禀明这些疑点,不然我真怕是当中还另有曲折。”
司琴犹疑地说:“但如果这样,也要有证据才好吧。”
明明低声说:“我今天去了一趟宰相府,萧青阳跟我说,这东西可以帮到我,到时就把它送到刑部去。”
边说着,就从袖中拿出了个木匣来。
“这是啥?”
“是……”明明正想说,却又住了嘴,看了她一眼:“你问这样多做啥?”
司琴悻悻地说:“婢女仅是一时好奇,姑娘恕罪。”
明明才说:“还好事事有萧青阳,不然我还真不知应该怎样是好了,左右他都说了是有用的东西,那必定就是有用的了。”
司琴笑说:“萧相对姑娘这样好,不知让京师中多少闺秀羡煞了呢。”
明明满是得瑟的一笑:“得了,你也不要捧我了,一会儿工夫给我看着那苑中进进出出的人,别叫他们坏了规矩,我也乏了,先睡会儿工夫,别叫人吵着我。”
“是。”
明明说着,就把那木匣给收到了里间的万宝斋中,看起来谨慎又当心,这事都不乐意假手于人,可见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