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啥?你自己作了偷鸡摸狗的事,如今还想摆脱干净不成?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讨个说法!这甜酒可是我们柔然国王族才有的东西!怎会叫你一个大周的人知道做法?明明就是偷学技艺来的!我家主子得知这事可是恼火的不得了,你这商铺居然还有脸开下去!”
讲话的就是来闹事的那几个,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满脸的大胡须,一看就知是蛮人。
东子恼羞成怒地说:“啥偷学技艺?我们月明小店光明正大的做买卖,开业比你们酒家还要早一月,要偷学也是你们偷学!怎的还可以倒打一耙,把这屎盆给扣到我们头上来了?”
“呵!你居然还有脸说?我们家主子,可柔然国王族亲自任命的酒酿大师!在整个柔然国,都是声誉赫赫,更不要提这每年向大周朝进献的甜酒,几近都是出自我们家主子之手!你说谁先?”那壮男狂妄,一边说着,还使劲推了下东子。
东子身段儿自然比不的这种壮男,立即被推的一个趔趄,气的半死:“你!”
那壮男接着冲着人群叫着:“我家主子这甜酒的酿制手艺活儿,五代单传!除非是我家主子收地闭门弟子,其它的人万万不可能知道这甜酒的酿制方法,你说!她是从哪里来的这法子!”
此话一出,人群果真就沸腾了一样,议论声更大了:“是呀,人家柔然国王族的酿制酒大师,独代单传,怎会叫这手艺活儿流落到外?这事听着就觉的蹊跷,看起来这月明小店的手艺活儿,来的也不咋正当啊。”
明明脸色清冷:“你说我偷学技艺,就拿出证据来,别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坏我月明小店的声誉,行业竞争我没有啥怕的,也不要出这种损招!”
此话貌似是说中了他们的来意,那几人顿了下,却叫嚣的更起劲了:“啥叫我们说的子虚乌有?我家主子五代单传的手艺活儿被你这样偷了,我家主子才觉的憋闷!你一个小丫头,哪里来这样大的脸?否则你就说,你这手艺活儿从哪里学来的?否则就是偷的!”
明明冷笑:“那你家主子能说出来这手艺活儿从哪里学的么?”
“自是一代代传下的!”
“那你家主子的祖先又是从何处学来的?”明明道。
几个壮男怔了怔,气恼地说:“那自是自己研制出的!”
明明凉嗖嗖的笑了:“我也是自己研制出的。”
“你说啥瞎话!这甜酒也是随意个人就可以研制出的?”那几个壮男跳脚了,如果不是看在明明是一个好看的小丫头,恐怕此刻都想撸起袖管动手了。
明明冷笑着说:“几位讲话可真是有意思,合着你家主子的祖先可以自己研制出甜酒,我就不可以,你们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偷学技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家主子的祖先的手艺活儿也是偷学技艺来的?左右胡说也不收钱,你们敢说,我为什么不敢?”
此话一出,那几个壮男的面色变的飞速,霎时哽在那儿不知应该说啥好了,他们奉命来砸场子,搞臭这月明小店的声誉,本来觉得胜券在握,却想不到,这小妮子居然这么牙尖嘴利,半分不饶人,此刻都不知应该用啥说辞来应对了。
人群中低低的议论声也变得摇摆不定起来,怀疑这几个壮男说的真实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