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她可是跟萧青阳混在一起的人,爵爷即使痛爱她,却不代表认同萧青阳,如果乘机发现了她的真面目,你当爵爷还会像现在这样?一个阮玉嫱,已然让爵爷失望透顶,现在这苏明明,今天的到多少爱宠,就轻巧能摔的多狠!”
付氏这话说的带三分咬牙切齿,明显今天的事儿的确实确叫她恼火,且不说阮明诚险些被淹死,她这多年几近从没栽过跟头,即使那强横的阮玉嫱,在她的手上也唯有吃黯亏的份,明目张胆的强横,反倒让爵爷心生不满。
付氏这多年就靠这样子的手腕把合府上下的人都拿捏的到位,可却想不到,今天猝不及防的栽在了个毛丫头的手中。
阮明诚眼一亮:“娘亲不说,我都没有想起来,爹爹和那萧青阳,在朝局上,实际上还算的上是对立关系的吧?”
付氏讥诮:“萧青阳现在强权压阵,手握重权,最的皇上重用,可西宁伯府却是日渐没有落,爵爷的权,基本也给架空的差不多了,爵爷虽然平常没有说啥,但他也是经常叹惋这朝局乱像,以宰相为尊的局势。苏明明和萧青阳是牵涉不断的关系,倒方便了我们。”
“那娘亲计划怎样?”
“叫人把玉秀给我叫来。”
阮明诚怀疑地说:“玉秀?苏明明既然将咱们都给挖出来了,料来玉秀也是早已被怀疑上了吧,她当下不过一个废棋子,还可以有用么?”
“咋没有用?”付氏冷笑。
……
打从阮明诚芙蓉池落水事件后,玉秀就是满心的惶恐,总怕自己曝露了,或是大小姐责问自己,本觉得那回的事儿会叫苏明明毙命,可谁能想到,她这样好命!
当下她活着,玉秀就觉的自己要死了。
但独独明明对那回的事儿半分也不过问,明明也是好事,可玉秀这心中却总是突突的大鼓,心神不宁的很。
玉秀此刻心中想着,手上就是一抖,手上拿着的茶坛中的水一下洒出,差点溅到明明的袖子上。
玉秀吓的濮通一声跪在地面上,大声告饶:“姑娘饶命,都是婢女的错,婢女下回再也不敢了。”
司琴急忙上来收拾残局:“你怎的这么大意!”
明明脸色却是全无波澜,反倒神情清冷地看着她:“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连手脚都这么笨拙,老太太专门挑来我身旁侍候的人,就是这等货色?”
玉秀吓的面色都白了,赶忙嗑头:“姑娘饶了婢女吧,婢女仅是无心之失。”
明明看着她:“那你跟我说,你刚才在想啥?”
玉秀有一些仓皇地想了下,才说:“婢女是在想,想那天二小姐落水之事。”
“噢?”明明挑了下眉。
“那天虽然是二小姐落水,但大小姐也是受到了惊吓,乃至险些被二小姐带下水去,婢女一想到那水塘里还藏着俩人刻意要淹死二小姐,婢女就全身发寒,总觉的是婢女险些害惨了大小姐,到底……如果不是婢女建议去瞧瞧芙蓉池,大小姐也不会往那里去。”
玉秀一边说着,还有一些心惊肉跳的抬睛看了明明眼,貌似生怕她怀疑一样。
明明神情平静地看着她,可尽管是这般无波无澜的神光,却也依旧让玉秀不免心中发虚,不禁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