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计划指着别人,”明明淡声说:“爵爷这几天很少在府中,可朝堂有啥大事儿?”
“婢女听前院儿的家奴说,明月关一带,敌兵又傻傻欲动了,爵爷为此非常伤神,貌似有请缨带兵出军的心眼。”莹儿道。
明明如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她差点忘了,西宁伯祖先三代都辈出把才,西宁伯之前年青时,也是挂过帅的人。
就是萧青阳说,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的西宁伯府,恐怕早已然被架空了兵权了吧。
西宁伯之前既然是前朝重用的老臣,现在的皇上是怎样也不可能安心把大权交到他的手中去的,这也是西宁伯府这十几年来渐渐衰败的原由所在。
皇上不乐意信任,自然不会委以重任,真正的大权,还是握在萧青阳这等帮着他抢下了江山的人手上。
明明轻轻抿唇,怪不得爹爹对她要嫁给萧青阳的事儿一直无法轻巧释怀,恐怕他这心里,对萧青阳的忿懑也是好多。
明明心眼回转,才觉察自己想远了,抬睛看着莹儿说:“总而言之给我看住了付氏那儿的响动。”
“是。”
正说着,就见外边传来司琴的声响:“姑娘,东子来了。”
“叫他进来。”明明道。
怕是商铺上又有事了,她也放不下心的很。
莹儿站到了旁边,东子随之就进来了:“给姑娘请安。”
明明一扬下颌:“起来吧,啥事儿?”
东子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送到明明的面前,笑说:“是庆阳镇的来信,还请姑娘过目。”
明明神光轻轻一亮:“是吗?”
赶忙接过了信封,拆开了这信笺,打开一看,果真歪歪扭扭的字迹,是光子的字。
明明面上逐渐涌现出了笑容,不由摇着头轻笑:“这孩儿,倒长进了好多,从这信来看,大约字儿是全部认全了的。”
这信上的内容倒也简单,农家日子哪儿有京师中那样多繁琐?英子都已嫁进来了,将这家操持的倒好,光子如今念书也认真,哥将庆阳镇的田产和商铺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切都好。
明明面上的笑容也越发多:“东子,你明天再来一趟,我写好了回信你便给拿去吧。”
“诶!好咧!”
“加工坊那里咋样了?”明明把信给收起来,才随便的问。
“回姑娘的话,加工坊那里一切都照着进度在走,没有啥问题,倒商铺上,这几天的买卖,当真是清冷,孙四说,几近客人都被那蛮人给拉走了。”东子提到后边,都跟着嘀咕起。
明明讥诮:“怕啥?先叫他们的意几天,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