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神情有一些焦虑地说:“婢女今天一早已看着伯夫人那里,就看见一个面生的家奴被叫进了伯夫人的院儿,不知是何居心。”
“面生的?”
“婢女在这伯府也有10年了,府中的奴才虽然多,但婢女也都认的出的,但这男人,婢女当真是之前没有见过,近来伯府也没采买新奴才,可这男人,却是一副伯府小撕打扮,婢女觉的事有蹊跷。”莹儿道。
明明步伐一顿:“那男的后来去哪里了?”
“婢女想起来姑娘曾说有事找孙四,婢女便叫司琴去月明小店上专门把孙四给找了来,叫他看着那男的的响动,婢女急着想告诉姑娘,因此便在府门边等姑娘回来。”莹儿道。
明明点了下头:“做的不错,先等孙四那儿的消息,不急。”
“是。”
边说着,就已走到了明璃馆。
司琴看见明明回来就赶忙给她倒茶:“姑娘回来了,可要预备用晚膳?”
“我刚才吃的晚,还不咋饿,再等一下吧。”
晚间还不知是一场啥爆风雨,想着了估计着也浪费。
“爵爷呢?今天爵爷在府中么?”明明想起昨天晚上别人说,西宁伯吃的大醉的事儿,心中也知道他难过,也是不咋安心的下他。
“爵爷今天一早已出去了,不知是去刑部,还是去……编修院儿。”司琴说着,还顿了下,貌似有一些犹疑着不知应该怎样说的模样。
“去编修院儿做啥?”明明怔了怔。
前几天不是常常去刑部,主要为那回的大灰熊案子,咋忽然跑编修院儿去了?
司琴低声说:“婢女也是听闻,说是爵爷貌似在计划弹劾萧相。”
明明柳眉微皱:“为什么?”
司琴支支吾吾的,不知应该不应该说。
“说!”
司琴才说:“仿佛是要联合言官,弹劾萧相,说是萧相乱臣贼子,听闻,如今都已掌握了几许证据了。”
明明神光微沉:“是吗?”
如果这样,萧青阳不应该不知道,他在长安的眼线她是见识过的,无孔不入,西宁伯联合一众言官收集证据要弹劾他的事儿,他必定早应该知道才是,可今天见他,他却只说了他开罪了西宁伯的事儿。
这事却是一句不提,想刻意瞒着她?没有必要,这种事儿有啥可瞒着的?
依着他的性子,如果他不提的事儿,8成就是,不值一提的事儿。
明明对萧青阳还是非常安心的,他在朝堂这样多年,啥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事倒也不咋在乎。
惟一她觉的有一些困惑的是……
“你从哪里听闻的?”
司琴怔了怔,才说:“婢女今天府中,听府中的奴才议论的。”
“我咋没有听见议论?”这事连司琴这般一个单纯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可以知道,她却不知道,就觉的蹊跷了。
司琴赶忙说:“婢女,婢女今天听闻,府中的卫婆娘得了几个新从柳抚轩出的花模样,就想去描了来给姑娘绣香囊,去时听着卫婆娘说起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