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本来懵,他一出来便被劈晕,后来被丢到了伯夫人的院儿中,是让搜查的响动给惊醒了,那时想逃已然来不及,直接给人抓来。
这会儿工夫给人给带到了这儿来,看着自个儿刻意给翻乱的书房,和爵爷阴森的面色,他这心中就突突的打鼓,慌的要命,还好付氏这通话算是一下把他给点醒了。
那男的赶忙说:“小的该死,是小人一时贪心,才犯下这等大错,还望爵爷伯夫人高抬贵手,饶了小人一回,小人该死!”
爵爷寒声说:“你为什么要来行窃西宁伯府,是什么人指使?”
男人有一些惊惧的抬睛看了付氏眼,这会儿工夫腿肚子都吓软了,他咋知道是什么人指使?
“小,小人没有人指使,小人仅是想进伯府偷点值钱的东西而已。”
爵爷怀疑地看着他:“值钱的东西?那弹劾萧相的奏折很值钱?”
那男的面色全白,脸面上都要冒汗了:“小的是想着,如果这东西偷了,拿去找萧相,也许,也许就,就可以拿到一笔钱。”
爵爷的不相信都写在了脸面上,萧青阳是啥人他再了解不过,这人最厌憎别人要挟他,这男的如果胆敢拿个弹劾他的奏折去找他索钱,恐怕萧青阳会毫不犹疑的叫他死的很难看。
书房宝贝这样多,他独独选一条死路,这叫爵爷怎可以轻信?
付氏此刻心都跟着跳的快了,立马说:“爵爷,妾家看这人也不会说实话,不如还是直接送交京兆府,叫京兆尹来专门查此案,咱们这样审下去估摸也审不出啥来的。”
明明忽然问了那一些家奴一句:“爵爷的奏折你们找到了没?”
家奴怔了怔,随即说:“只抓到了这人,但那奏折小的们没有在他身上搜出来。”
那男的大惊,赶忙一摸自个儿的心口,果真是空空如也!
此刻真是懊恼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原来在他身上压根就没有发现那奏折,那他刚才干啥要不打自招?咬死不认多好!
苏明明看出了那男的脸面上的后悔,心中却是冷笑,不叫你不打自招,后边咋将付氏给逼到死巷子呢?
付氏闻言也是猛然回头望向苏明明,眼眸中都染上三分惊吓,那奏折不在他身上?那会在哪里?她从一开始就觉的事事不对,如今是愈发的觉的不对劲。
如果这奏折在这男的身上,那她还行狡辩说是这男的偷了奏折又继续去她院儿中行窃,亦或病急乱投医偷溜进她的院儿中躲藏,左右她只需跟这窃贼撇清关系一切都好,可如果这奏折不在这男的身上,而是在……
付氏还不敢去想,随即就见一个家奴急仓促地跑进:“爵爷,小的找到那奏折了!”
边说着,就把那奏折两手呈上。
爵爷赶忙拿过那奏折打开细看眼,确认无误,才沉着面色说:“在哪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