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奴吓的腿肚子都跟着个颤抖,赶忙回身便跑。
那儿间被纱帘挡着,却是依稀可见里边的风光,他们刚才进来时就这样看了眼,就貌似是看见了他家宰相爷衣衫不整的样子……
他们不会是坏了主子好事吧。
一想到这儿,这两奴仆就瑟瑟发抖,心中已然泪流满面,又不是他们想进的,主子自己交待的软大小姐就等同于夫人,说啥也不可以忤逆!
眼见那俩奴才飞速的要跑出。
萧青阳却忽然寒声说:“等一下!”
两奴仆吓的面色都白了,这是要算账啊?
“宰相爷有啥吩咐?”不知是不是颤抖的,舌头都打结。
“去给我预备冷水,我要沐浴。”萧青阳这话说的,牙都貌似在磨。
“啊?”二人明显有一些瞠目结舌,一时想不到主子忽然要洗澡是做啥?还非要冷水?
但他们此刻是一点好奇心都没的,既然不迁怒到自个儿的身上,那便谢天谢地的赶快跑吧!
“是!”二人撒腿便跑。
萧青阳全身的躁热到如今还无法消却,无奈的摇了下头,他咋就摊儿上了这样个妖精!
……
曾府。
曾文佩回府时,就见冰儿早早地在府门边等,满脸着急的模样,明显是出事了。
“姑娘回来了?”冰儿赶忙迎上来道。
曾文佩如今眼还有一些红,面色也非常不好:“啥事儿?”
冰儿愣了一愣,才急忙说:“是老爷今天问起姑娘去哪里了,婢女不敢隐瞒,便照实说了,老爷很生气的模样,还叫姑娘回来就赶快去问话呢。”
曾文佩不耐地说:“我知道了。”
陈老爷恰在书房背着手来回踱着脚步,明显非常焦燥的模样。
曾文佩走进,抿唇,才说:“爹爹找我?”
曾上卿瞠着她:“你去找萧青阳了?”
曾文佩轻轻低下了头,貌似想掩住眼眸中的那一缕暗然之色:“是。”
“你是不是去将那药的事儿跟他说了?”曾上卿恼火的道。
“没。”曾文佩心中虽说心虚,嘴上却是守的紧。
曾上卿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面上,怒说:“你觉得我不知道?萧青阳啥样的人?如果不是你有利益带给他,他怎会见你?”
现在他曾家已然没有落至此,惟一可以入的了萧青阳的眼的东西,怕也便唯有有关他手上掌攥着的那种药剂了。
曾文佩今天可以去找萧青阳,自然也唯有这样一个筹码足以让萧青阳感兴趣了。
曾文佩捂着被扇的发红的脸,咬着牙,只觉的满心恨意,连爹爹都知道,除非她手上有萧青阳觉的感兴趣的东西,不然他不会多看自己,可笑,连爹爹都知道的事儿,她却时迄今天才看明白。
这冷心的男人,压根半分不会在乎她的存在!就算她对他多真心,为他付出多少,他也不会在乎,在她的眼中,他们十几年的交情,在他的眼中,她大约也便无非是一个路人。
“你跟他说啥了?”曾上卿恼火的道。
“我没有说啥,我只说爹爹有在研制这方面的药剂,爹爹手上有掌握一种可以叫人发狂的药剂。”曾文佩悻悻的道。
她确实没有多说啥,如果多的,她也不知道。
“这大灰熊事件还没过去,萧青阳此人精明无比,你真觉得他猜不出来啥?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向上凑!”曾上卿气的半死。
曾文佩讶异地说:“那回大灰熊事件,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