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阳!你昨天晚上折腾我到半夜!”明明真要哭了,早知这样,早知这样,便不应该成婚!
“恩,我会再接再厉。”
……
正午。
司琴和莹儿命人端了饭食进来:“小姐吃饭了。”
莹儿看了司琴眼,说:“又忘了?要叫太太了。”
司琴才砸吧了下嘴:“叫习惯了。”
明明坐桌前,吃了口茶:“只是一个称呼,改不改也没有啥必要。”
司琴却说:“那不可以,今天国相爷出去时,特别吩咐说,以后叫小姐,就要叫太太,否则出门,还觉得小姐没有出嫁。”
明明听见“国相爷”二字,眉峰就是跳了一跳,控制不住伸出手抚了抚稍有一些酸痛的腰,磨磨牙:“噢。”
司琴悻悻地看了莹儿眼,有一些奇怪的模样,小姐像是不开心啊?
还是莹儿机灵,对明明福一福身说:“太太快点用膳吧,今天一日还没进食了,饿坏了身体可咋好?”
萧青阳起床就出府去了,离京的时间便在这几天了,他手头上还有好多事儿没处理,实际上忙,连饭都没有顾的上吃就出门。
明明仅是黯黯磨牙,连饭都没有时间吃,倒有时间折腾她!
此刻神清气爽的出门办事儿的某男人非常满足的勾唇,已然够饱了。
明明看着这一桌的饭食,才说:“你们先下去吧,不必侍候了。”
“是。”司琴和莹儿虽然也有一些摸不清脑子,但自然也不会多说啥想,回身就退下去了。
等她们两回出门,闭上了屋门,明明才撑着身体站起来,腿肚都在打颤,抚着桌走两步,全身酸痛的倒吸凉气。
等吃过了饭,明明就计划睡一觉。
到底昨天累到半夜,压根没有睡好,早晨便被他折腾了下,明明只觉的精疲力尽。
却在此刻,见小丫环进来通报说:“太太,阿富求见。”
明明轻轻一怔,赶忙说:“叫他进来。”
“是。”
阿富进来,手上还拿着账,恭敬的致了礼,才把账簿送到了她地跟前:“给太太送账簿来了。”
明明好笑地说:“你改嘴倒改的快。”
阿富笑呵呵的挠了下头:“太太大喜的事儿,满长安都知,小的还得了恩赏,怎能不记的改嘴?”
明明翻看了下账簿,面上的笑容更甚:“这几天的进账倒好,看起来夕颜小姐的宣传确实是起了大作用的。”
“那可不是,打从百媚楼那一夜花魁娘子大赛后,咱们的招牌随着夕颜小姐的贤妃醉酒的舞一块名动长安!咱们月明如今走出去,也可以挺直腰板说一句,咱们是大招牌了!”阿富笑着说。
明明点了下头:“你们这些天也是辛苦了,买卖这样好,你们功劳也是功不可没有的。”
“太太抬举了,小的们仅是作好了分内的事儿而已。”
明明深吸气,才说:“你大约也是知道的,过几天,我就要离京,但我走了,月明小铺不会走,你们的好好打理,账簿,一月给我传信过去一回。”
阿富愁眉苦脸地说:“但太太如果走了,这月明小铺没有人撑大局,小的着实不知有没这能耐。”
“当下月明小铺的风头,已然完全压过了好迎客,听闻好迎客昨天从新开业了,可去买的人已然门可罗雀,咱们在这半月的时间中,究竟把先机占尽了,宣传也出去了,会顺利好多,有啥大事儿,你跟孙四商议着办,着实没有法子的,就修书给我。”
“小的明白。”
“我相信你跟孙四的能力,专门把你们俩留下,就是存了栽培的心眼,如果在这长安,你们可以独当一面,把这月明小铺的买卖给撑下去,那以后也没有啥难事儿了,有更好的差事儿,我自然会首先想到你们,你们留下,是历练,也是机会,好生把握。”明明一笑。
此话说给外人听,未必明白,但阿富却是知道,太太这话意思,明显是把他当成心腹,以后的机会,多着呢!
更况且他家太太这样本事儿,未来不可限量,谁知,这月明小铺,会不会仅是个小开端?
太太越走越好,自然也水涨船高,他们这帮跟着做事儿的,未来可能也便更大!
阿富的眼都亮了亮,定定地说:“太太安心!小的肯定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