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鸨母正发蒙时,就见明明接着说:“并且你们家的头牌,我仿佛记的也没有啥特别好的姿色,跟别家头牌完全不可以比,便这样子,也可以用这样大的价来哄我?如果宜春院儿的头牌这价,我还勉强能信。”
那鸨母脸面上一红,明显是让戳穿之后的窘迫,清了下嗓门,才说:“那你计划给啥价位?”
“3000两!我要整个红香楼!”明明直接说:“实际上你我间心知肚明,红香楼的招牌臭,基本不值钱,我要下这招牌,也无非是想着顺便罢了,到底这名字我很喜欢,至于这楼中的小姐们,我进来时也看了眼,姿色平平呢。”
明明一边哎呀呀着,一边说:“这如果去人牙子市场上买,估计着10两银就可以随意挑一个差不多的,还是雏儿呢,至于你说的那5个头牌,我也打探了消息了,姿色虽然算上乘的,但惊艳的是没的,我实际上也仅是想着省事儿,才想着直接买下你这儿的所有的小姐,也省的我到时再买,你如果觉的舍不的那一些小姐们,尽管带走,我一千两银,买你这地皮算了。”
此话一出,那鸨母立即慌了,忙不迭地说:“这是说的啥话?我也在考虑,诶啊,既然公子也说,想省事儿,那还不如一块买下!”
伎院都倒闭了,她还要这些小姐们做啥啊?2000两银全转手卖,也省的到时她一个个处理的麻烦。
明明才笑了:“也好,既然这样,你就把这事儿原话转告你们东家,我明天再来,到时如果愿意,就直接签个转让合同,就是,我有一点要求。”
鸨母赶忙说:“公子说。”
“你们红香楼,没换小姐,乃至也没换鸨母,也没换招牌,无非是幕后东家换了,这消息,便不必传出去了,明白么?”
她须要的就是低调,红香楼现在颓圮不堪,低调的刚好,也最好不要传出啥换东家的事儿来,她左右也只做幕后,压根不到明面上来。
鸨母怔了怔,明显有一些不明白,但也不是啥过分的要求,守住嘴不说就是,鸨母点点头:“成!”
明明起身就要走,那鸨母一路送着她出去,殷勤的很。
明明出门时,就刚好看见一个美女从雅阁里出,背后还跟着个男人,大约是她的客人。
那鸨母赶忙凑到明明的耳旁轻声说:“这叫秋菊,就是我们这儿的头牌,样子好看吧?”
明明端详了她下,点点头:“好看是好看,就是……面孔貌似太清冷的点。”
那鸨母叹气,才说:“说来也不怕你笑话,这孩儿啥都好,就是那性子吧,有些冷,咋也改不了,也不咋爱笑,明明多好的脸,就是抬不了身价,因为着实太不会讨客人喜欢!”
明明饶有兴致的挑了下眉:“我倒觉的还不错。”
“啊?”
明明勾唇:“我觉的这性子还不错,这小姐到时肯定要转到我手上,我喜欢。”
鸨母怔了怔,就觉得是他好这口,就也没有多想,应下:“那是!苏公子吩咐的话,我定照办!”
刚才苏明明跟她谈的意思就是,她大约是不会换鸨母的,等同于说,红香楼还是在,她的地位也不变,就是以后这主人变了,她心中自是欢欣的,到底她这样个老女人,出去了也讨不到啥好的生路来。
留在红香楼,咋也算一条出路呀,因此她自是要好好殷勤着这未来的新主人。
明明和萧青阳出了红香楼,萧青阳才问她:“你刚才想啥呢?看着那个女的这样入神。”
明明乐滋滋的扬起嘴角:“我就是觉的我运气好,上苍叫我拣了个宝贝!”
萧青阳挑了下眉:“宝贝?”
明明挽着他的手臂,喀喀的笑说:“这秋菊呀,我今天就看了眼,就已想好了以后对她的规划,在我的包装下,她的身价,至少翻5倍!”
萧青阳扯了扯唇:“这样厉害?”
“自然了!实际上美女吧,全都是千姿百态,应该叫她们尽量的把自己最美的作态展示出,才是最要紧的!以后的红香楼,我必定要让美女们百花盛开!”明明定定的道。
她的眼睛此刻比夜空的星星还亮,明显已然是有好算盘。
……
第二天下午时,明明再度去了那花街上一趟。
白天中的花街吧,就是安静无比,大街上都几近没一人,这会儿工夫小姐们也都在睡觉,各个伎院都关着门。
唯有红香楼的门边,早已然有人等。
那家奴看见了明明,就满脸兴奋,忙不迭的迎上来说:“早已等公子你了!”
明明一笑:“先进去吧。”
“诶,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