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阳这几天忙,在省城那里事儿一堆,接连3天没有回。
萧青阳直接把她横抱起来,放到自个儿的腿上,捏着她的小脸感觉了下,才说:“恩没有瘦,看起来还是不咋想我。”
明明看了他眼,作势就要推他:“那你下次次来提早报个信儿,我先把自个饿几日再说。”
萧青阳笑起,捏着她的下颌便吻上了那两瓣柔唇,侵占了许久才不舍的放开:“我咋舍的?养胖一点好,我听人说了,女人胖一点,往后生孩儿少受罪。”
明明听见孩儿二字,心中也是跟着一跳,掩住嘴角的笑容说:“这回还出门去么?”
“不出门了,便在家陪着你,省城那儿的事都处理完了,往后有啥事叫他们滚过来见我。”萧青阳一摸她的小脑壳。
明明非常满意,才勾着他的颈子在他脸庞上亲了口:“这还差不多。”
“我一回来便听闻红香楼又出事了,还是我的小娇妻厉害,走到哪里都可以搞出满城风雨的响动来。”萧青阳嘴角的笑容染着三分骄傲和宠溺。
“那是!”明明哼哼道。
萧青阳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深了,直接抱着人往床上去,明明一看他这目光只知道要做啥,赶忙推他说:“一会儿工夫光子要放学了……呜。”
“他进不来。”萧青阳说完一句,就已饿狼扑食一样的扑上,饿3天了,他可想。
直至天儿都擦黑了,萧青阳才可算是放过了她,明明瘫在床上,她累坏了。
萧青阳简单地给她擦拭了下身体,看着床上娇小的人,心中柔软,他这样费心的谋划算计,最后还不是便想守护这样一小女人?
在外就是再辛苦,回家看着她安然的入睡,就是满足。
“饿了么?”萧青阳给她擦了下小脸,低声问。
明明一排蒲扇一样的眼睫顺动了下,瞬时张开眼,非常警戒地说:“我很饱!”
萧青阳看着她这样警戒的模样便觉的好笑,她这样子,像是生怕他刻意套她的话,之后再欺凌她一回一样。
萧青阳伸出手一摸她平坦的腹:“我说你肚儿饿了么?都没有吃晚餐,我让灶房给你预备吃的来。”
明明轻哼,才说:“随你。”
萧青阳起身便向外去,对外边吩咐了声:“去预备一碗血燕粥来。”
外边传来应和的声响,萧青阳才回身从新回到里间来。
明明此刻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合着眼养神。
萧青阳回到里间来,神光一扫,就看见她梳妆台上放置着的木匣是打开的,走近了一看,就见里边安静的躺着封家信。
萧青阳再度回到里间时,明明已然像小懒猫一样卷在棉被中合着眼,貌似要睡过去了。她脸面上还染着三分醉人的红晕,萧青阳坐到床边,大手轻缓抚了下她的脸庞,低声说:“明明。”
明明还没睡着呢,迷糊间应声:“恩?”
“你怪我么?”
明明貌似听着觉的奇怪,张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眨巴了下眼说:“咋了?”
“端木阑的事。”萧青阳看着他,神光无喜无悲,倒平静的很。
“他的啥事儿?”明明装傻的问。
萧青阳捏了下她的脸庞:“我看见你爹爹给你寄来的家信了。”
明明神光一闪,顿了下,撑着身体坐起来讲:“咋了?”
萧青阳看着她轻轻紧张的模样,心中无声的叹气,把她带入自个儿的怀中,捏着她的手心说:“因此端木阑和阮玉嫱的亲事你知道了?”
明明抬起头看着他:“恩。”
萧青阳轻笑:“你为啥不说?”
“你不也没有说?”明明嘀咕着道,倒不像生气,反倒有些较劲的意思。
萧青阳轻声说:“对不起。”
明明还觉得这别扭的男人又要别扭,却想不到,他忽然来这样一句,倒叫她一时不知应该怎样是好了,呆怔了会,才说:“你咋了?”
萧青阳看着她这样当心又困惑的模样,心中也是轻轻的痛。
他不乐意跟她说有关端木阑的任何消息,因为他内心深处里是在乎的,对这曾觊觎过她的男人,萧青阳是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