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立即悻悻地闭了嘴。
但算是收敛了笑容,莹儿才正色说:“太太今天看着那司马家的人,可觉的有啥不对劲?”
“只短暂的接触了下,倒也没有看出啥来,那个司马五小姐是司马家三房所出,性子张狂,但心眼也浅薄,没有啥脑筋,司马夫人行事沉稳,想套话都有一些难度,恐怕不好下手,司马三小姐大约是随了她娘亲的性子,也是一个沉静的,小小年龄倒难的,我看这司马三小姐以后大约不会比那个入宫的舒妃娘娘差到哪里去。”
“太太的意思是……”
“这司马三小姐一看就是这么出众,单说那沉稳劲就没有几人能比,这样子的孩儿必定是司马家下了大工夫培养的,为的也是配大人物,至遂哪个大人物,我猜着,以司马家现在的地位,应是皇子吧?”明明沉思着道。
莹儿神光一闪:“太太倒猜的挺有道理。”
明明笑了声:“现在这朝里的大人物统共也没有几个,年龄相配的更加少,自然不难猜。”
司琴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了:“说的也是,要说之前,朝中大势必定是咱们爷了,可咱们爷已然娶了太太了,现在的话,就是端木家三公子最为出众,端木家也算正的恩宠,如果不是端木三公子娶了阮二小姐的话,这两家也算良配,再者其它的人家,虽然家世相当的也有,但司马家这样费心培养的女儿,怎只想找一个相配的人家?必定是要高攀,那样,也便唯有皇子了。”
明明笑说:“现在打从我跟他从京师中退下,在这越州也算隐居状态,司马家怎样还可以看的上?至于端木家,别的我不知道,司马家和端木家现在总算的上是对立的态度,皇上也乐地看见这两家相互制衡,怎可能联姻?”
“太太说的也是。”
“之前倒没有咋觉的,现在看起来,这司马家倒也不同平常,说来也是,京师中世家贵族那样多,怎样就可以单单叫这司马家现在占了上风?如果没半分本事儿,皇上也不愿意重用的。”
现在朝局从新洗牌,一切都有了下化,就是不知道,这变化对他们而言,究竟是好还是坏。
“爷回来了。”
外边传来一叠声的丫环家奴的致礼声。
今天明明难的逮着机会出门,萧青阳就也出门去了,实际上他事儿好多,呆在家中实际上也仅是为陪她罢了。
“太太今天出门了多长时间?”萧青阳的声响在门外传来。
“回爷的话,只出去了半日。”一个老婆娘的道。
萧青阳才进来了。
明明霎时有一些没有好气地说:“你这是查岗呢?”
萧青阳捏了下她的小脸,倒半分不叫步:“再顶嘴下回别想出门了。”
明明只可以巴巴吞下这口气,看了他一眼。
“你今天去打听司马家的口风了?”萧青阳现在派了4个隐卫跟着她,自是知道她在干啥。
“恩,正巧碰着了,便说了几句话。”
萧青阳勾唇一笑,正巧?他家小狐狸从不靠运气,就算靠运气,那也必定是人为的运气。
“你可察了司马家了?查到啥了么?”明明好奇的问。
萧青阳却是脸色微凝:“司马家倒比想象里的要难对付一些,之前倒还好,这回司马家小公子被送回越州后,这司马家便水泻不通了,几近无法查到啥消息,那小公子具体啥状况,也无法打听,看起来这事真有蹊跷。”
明明便把今天从司马夫人那儿套的话说给萧青阳听了。
“我觉的这司马家小公子8成是叫人所害的,就是具体内情,我怀疑这司马家二房三房的人实际上也不清楚。”
如果清楚的话,恐怕不会轻巧对她说一个字。
萧青阳讥诮:“这事怕是没有这样简单。”
明明听着他这话的意思,就隐约猜到他大约是查出了啥,却不跟她说,霎时有一些生气地说:“你又不跟我说!”
萧青阳无奈的摇头轻笑说:“我家太太如果笨一点多好?”怀着孩儿还是这样不安生。
明明定定地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萧青阳才正色说:“那个司马家小公子忽然染上恶疾,一时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究竟是啥样的恶疾,大都也无法下定论,起码那一些御医对外说的,就是司马小公子体弱云云,可我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却回禀说,司马家小公子实际上是中毒。”
明明神情凝重了三分:“什么人下毒?”
“司马小公子是住在太子宫和太子伴读,太子宫一应奴才,全都是宫中内务府亲自挑选,自然都是圣上的人,而照料司马小公子饮食起居的人,自然也是这样,谁可以进入森严的紫禁城,而且进入太子宫,去给司马小公子下毒?”
萧青阳说着,声音轻轻凉了三分。
“你是说,这事顶大的嫌疑人就是圣上?”明明胸口一跳,柳眉都紧跟着皱起:“圣上何至于这吗?现在司马家恩宠正盛,司马小公子虽然在宫中其实是质子的身份,但皇上岂会轻巧下特工,这不是要逼司马家造反?”
萧青阳冷笑:“对呀,现在皇上压根没理由这样做,司马小公子对皇上来讲可以当一个要挟,可如果在不对的时机轻巧杀害,司马家可没有那样好讲话。”
自个忠心耿耿的为皇上守江山,自家的儿子却给毒害,别说司马家寒心,就是满朝文武,全都要寒心了吧。
因此这结果,萧青阳也并不全信。
明明双睛微咪,隐约觉的这事真不简单,貌似一张大网撒下,却不知方向。
“如果当真是旁人刻意栽赃皇上,那这局不免也太简单了些,司马家人也不是傻瓜,怎会轻巧相信自个儿的儿子就是让皇上这样愚蠢的残害?害死了司马家的儿子,可对皇上没半分好处。”明明寒声道。
萧青阳却是神情一滞,看着明明说:“但我还查到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