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曜刚听不出这话中的深意,就是听见苏明明夸他深情,还说多女孩人全都盼要嫁给他,付曜刚这一生都没有听见这样好听的话!此刻都有一些飘飘然。
“不算啥,既是我看上的女人,自然没不痛的理儿。”付曜刚哈哈笑着回应,还有一些刻意在苏明明地跟前表现自个儿的意思。
而小百灵的面色瞬时一白,有一些惊惧地想张口说些啥,却已然来不及。
苏明明声音刚落,付老太太就一耳光拍在手边的案几:“放肆!”
此话,明显是对小百灵说的。
小百灵吓的全身一颤抖,急忙站起来,濮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嗑头告饶说:“老太太,这事全然是谣传,不可轻信啊!”
付曜刚有一些不愿意,这女人还居然当众拆他的台?
付曜刚瞠着眼说:“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我这样抬举你,你居然还矢口否认!”
小百灵急的都恨不能跳起来冲着付曜刚扇两巴掌。
这蠢货!
小百灵也只可以在心中咬牙切齿的骂骂,最终也只可以忍下火气低头。
苏明明的嘴角黯黯勾起一缕玩味的笑。
付老太太气的直颤抖,指着小百灵叱骂说:“狐媚子,你虽然进了付家的门,曜刚破例把你抬了良妾,那就是给你天大的颜面了!你居然还敢拿着府宅中的管家大权,咋?你难道还盼着当孙太太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个是一个啥东西!
一个低贱的伎院女人,尽会狐媚男人,我付家咋能容你这样子的低贱货色!”
付老太太这一通骂词下,付曜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发生了啥,怔一会儿工夫,却不知应该说些啥。
小百灵只可以哭着告饶:“老太太,不是这样子的,贱妾真不敢,无非是因为少爷府宅中暂且没主母,少爷就叫我帮忙代理操劳,小百灵不敢有半分不守规矩的,还请老太太明察!”
付老太太抬头望向苏明明,却见苏明明满脸无辜的模样,貌似自个也完全不知道自个无意的一句话居然可以引来事端来一样。
“付老太太也不要所以生气了,也许是我听错了也说不准的,彼时人多口杂的,众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议论着,我没有听清也有可能。”
付老太太却是愈发的怒气中烧,还有这样多人议论!
这岂非叫付家的颜面都放在地面上踩了么?
无论啥样低贱的女人,纳妾罢了,她也懒的多管,但一旦这般低贱的女人居然不安分于妾氏之位,还妄图身为当家主母,这付家恐怕立即成为全越州的笑话!
以后她还咋出门见人?
付老太太看着小百灵的面色又冷了三分,冷笑着说:“既然是因为你们府宅中暂且没当家主母,那我看起来也是时候物色一个,我看着省城的侯家大娘子还算不错,择日便把这事定下来好了。”
付曜刚年龄实际上不小,迟迟没娶妻,说白了就是因为臭名远扬,哪家乐意把自个儿的好娘子嫁给这种东西?
门当户对的不成,门第太低的付曜刚又看不上眼,这亲事就迟迟的拖下了。
而这省城的侯家娘子,也是付曜刚曾经预备议婚的对象,侯家的家底也不弱,并不比付家差了多少,而侯家娘子一直未嫁的原由就是,她性子非常泼辣,乃至爆燥,听闻还失手杀过人,就是所以,这恶名跟付曜刚算齐名,也没有人敢娶。
这样子的女人,付曜刚自是看不上眼。
因此这侯家娘子也仅是付曜刚预备议婚的一个对象罢了。
就是提了句,便被掀过去了。
而如今,老太太旧事重提,还这样笃定的口吻就要这样亲事儿,刚才还淡定的付曜刚一下便跳脚了,差点大骂。
“奶奶,这事可不妥啊!”
付曜刚急忙说:“我才不要跟那个母夜叉成婚!她这爆燥的性格,可杀过人的!”
付老太太瞠着眼说:“她无非是一时失手,你不要跟我胡搅蛮缠!现在你年龄也不小了,一屋的姨太们,府宅中却没一个主母,任凭某些低贱的东西掌大权,我付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侯家娘子性子泼辣些也好,否则能制的住你屋中的这帮人?”
老太太说着,还非常刻意的看了小百灵一眼。
小百灵跪在那儿,已然面色苍白,心如死灰。
今天这一遭,在老太太跟前的那样仅有的一点点的脸也算半分不剩了,不但这样,她好容易在付曜刚的后院儿站稳脚跟,乃至抢得了大半的管家权,在苏玉娟那个贱货的手中逐渐扭转败局。
她还想着,如果昨天对付红香楼的事儿成了,她就可以大大的再迈进一步。
但谁知,事儿没成。
今天,还雪上加霜,她可以在付曜刚的府宅中现在这样的势,说究竟也仅是因为府宅中没当家主母,她可以端着女主人架子,可以后付曜刚一旦娶正妻,她一个妾,哪儿有她插嘴的空?
手上好容易的来的管家大权都要丢了!并且,这侯家娘子,性子爆燥,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善茬!
小百灵脸色苍白的慢慢抬起头,望向苏明明,眼眸中的恨意几近是翻涌而上,这女人,这女人!她仅是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就又抢走了她苦心经营的所有!
苏明明对小百灵恨极眼神视若无睹,神情淡微的,貌似这事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