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水莲早已在等,心中隐约的兴奋都压不住。
司马三太太一进门,她便立即扑上:“娘!咋样了?”
司马三太太瞠着眼说:“那小贱货不识好赖,还可以咋样?”
司马水莲一听这话的意思只知道不顺利,脸都垮了,气恼地说:“难道她还死没皮没脸的继续占着萧太太的位置?她也不掂量一下自个儿的分量?娘你找她不成就应该去找萧爷!这种自私女人,你问她意思做啥?”
司马三太太自然不好意思说她是让苏明明的奴才给乱棍打出来的,着实太丢脸,就也只可以咬牙说:“萧爷不在府宅中。”
“那……那便再派遣人去啊!我是司马家女,这样低嫁给他,往后他就有了司马家做后盾,他那小家小户想振兴也是早晚的事了,他必定是没有啥不愿意的!娘你赶快去啊!”
男和女是不同的,在这样子的事儿上,女人自然考虑自个儿的幸福,男人却是会考虑自个儿的前途的,司马三太太本来想用最简单的方法,想着万一苏明明是一个软弱的女人,这样嘲讽警告一通,必定自个退位,可苏明明不是,那便只可以从男人的身上下手。
司马三太太觉的那萧爷完全没任何理由拒绝这门亲,到底门第差别太大,也不瞧瞧司马家如今是一个啥身份,如果不是司马水莲如今毁了声誉,能轮的到他?司马青莲可是配的皇子!
“你且安心吧,这事我心中有数。”司马三太太沉声说:“这苏明明,我势必要她好看!”
司马水莲恨恨咬牙说:“等我哪日一脚踢了她,再好好收拾她!”
……
萧青阳今天回来的很早,大约这回将端木阑给重创了下,他近期内几近翻不起浪花来,也叫萧青阳如今省了好多心力。
这会儿工夫正是傍晚的时分,萧青阳背着夕阳策马而归,刚才到了府门边,翻身底下马,就有看门的家奴立即迎上来给萧青阳牵马:“爷回来了?太太如今恰在后边苑中侍搞花草呢。”
萧青阳每次次来第一句就是“太太呢?”这家奴都已学机灵了,次次他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告知太太的动向。
萧青阳点点头,抬腿就要进门去,谁知还没进去,就从斜刺里蹿出来个人影,直接蹿到了他的面前。
“小的见过萧贵人爷!”这家奴非常恭敬的拜了一拜。
萧青阳看着这人面生,面色一如往常的微凉:“你是谁?”
“萧贵人爷怕是没有见过小的,小的是司马家的奴才。”这家奴一边说着,还一边把腰际的腰牌给递出,送到萧青阳面前给他看,证明自个儿的身份一样。
萧青阳听见“司马家”二字,步伐一顿,觉得是司马冼派遣人来找他了,就难的多了三分耐心的问说:“何事儿?”
这家奴脸色一喜,果真,这萧爷对司马家的威名也是非常熟了,否则也不会在此刻一听司马家的名号,也便乐意问他是何事了。
这家奴心中想着,就又多了三分耐心一样,非常讨好地说:“是这样子的,近来听闻萧爷是做花草买卖的,我们家五姑娘素来对花花草草也分外喜爱,前几天用蔷薇花作了个香包,专门让小的送来,叫萧贵人爷赏鉴一二。”
做花草营生,是苏明明给萧青阳随意胡诌的一个幌子。
萧青阳闻言浓眉微皱,脸都沉了三分,啥乱七八糟的?
他家小姐说?
不是司马冼派来的人?
萧青阳冷眼扫了这家奴眼,再无半分理会的心眼,直接越过他去。
那家奴被萧青阳的这样一个眼色扫的腿肚儿都发软了,差点栽下去,心中一时七上八下,如果聪明人,此刻都应该从他的话里听出他家小姐对他有心啊!可这萧爷的态度,是听不出来还是没有听明白?
家奴不敢放过这样个机会,赶忙又冲上:“萧爷请留步,萧爷的花草买卖做的可还顺利?这一人独挑大梁,总是分外辛苦,如果萧爷乐意,司马家完全可以帮忙出一臂之力,只看萧爷的诚意怎样……啊!”
萧青阳一脚把这家奴给踢出了五米远,寒声对追云吩咐说:“吩咐隐卫,萧府周边不准再有这种人出现。”
追云抱拳说:“是!”
府门边看门的丫环家奴们先是一怔,随即也非常淡定了,到底见惯了他家爷的爆性格,这小子敢这样顶风作案,还仅是让踢的半死,没给踢死去,真的算他运气好,估计着是为给他们太太肚中的孩儿积福。
萧青阳冷眼扫了那被他踢飞出去的家奴一样,回身便利落的进了府,对司马家,他如今惟一感兴趣的也就是一个司马冼,到底司马大人如今远在长安,现在司马家和他的交集只可以靠司马冼,除此之外,萧青阳对司马家的任什么人和事儿,全都没分毫的兴趣可言。
萧青阳一进门,追云便直接对看门的奴才们说:“全都听见了?以后这种人不要叫他出现于萧府周边,特别不要出现于爷和太太地跟前!”
“小的们明白!”
说完便立即上来好几人,把那司马家来的家奴给抬起来丢出去老远。
那司马家家奴本来便被萧青阳一脚给踢的半死不活了,瘫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来,谁知居然还就这样给人给直接丢出去!他全都不知道自个究竟是那句话惹恼了这大爷了,分明一开始他还蛮感兴趣的模样啊!
“回来了?”
萧青阳一进门,明明便迎上,给他解了身上的披风,又端了杯茶。
萧青阳拉着她的手坐下:“你如今身体不方便了,便不要再做这些事了。”
“哪里不方便?也就是肚儿大些,我出门都完全不费劲。”明明一摸自个儿的肚儿。
这两年来,她已然把自个儿的身体养的很好了,身体骨强壮了,怀着孩儿也没有多费劲,平常贵妇啥的怀个孩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倒无所谓的很。
萧青阳也是无可奈何,只可以正色说:“再过一月,便决对不准随意出门了。”
明明非常乖巧的应下:“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