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了,我历来随性,你们如果真地想嫁人,只管和我说就是,恩?”明明笑着说。
“是。”
“你们咋来了?”明明才把关注力回到了光子和小柴禾的身上。
光子兴冲冲地说:“我今天下学了,便去了一趟月明小铺,找大哥了。”
明明笑着一摸他的脑壳:“又去给大哥添乱了?”
“才没!我无非是去瞧瞧大哥,并且我这回没有看见嫂子,大哥说嫂子又怀上!”
明明一怔:“又怀上了?咋我全都不知道这事。”
“是昨天刚才的的消息,大哥原本想今天来告知姐的,但商铺中的买卖忙,还要早点赶回去照料嫂子,刚好去了商铺上,便叫我来讲了。”光子乐滋滋的道。
明明不禁的笑了:“大哥也是好福分。”
光子一摸明明的肚儿:“二姐的福分也好多啊。”
随之还对苏明明的大肚儿小心谨慎地说:“你好,我是你的小舅舅,我叫光子,往后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
司琴控制不住“濮嗤”一声笑出。
光子还拉着小柴禾说:“你也赶快和阿乖打招呼啊,夫子之前仿佛说,这胎儿如今就可以听见咱们讲话了。”
小柴禾面孔的神情有一些僵直,酝酿了好长时间才勉强张口:“我,我是黎健,我以后也会好好照料你的。”
明明笑说:“行了,你可别将小柴禾带坏。”
光子非常不服气地说:“我才没呢!”
“嫂子怀孕,我也应该去瞧瞧她,等晚间你姐夫回来了我再跟他商议一下好了。”
光子赶忙说:“大哥专门叮嘱我了,说姐如今怀着身体,可千万被随意走动,万一伤了身体可咋好?还讲过几天会带英子一块来看望姐的,姐如今大着肚儿,别出门了。”
明明才要说啥,就见莹儿从外边进来,沉声说:“太太,那里来信了。”
明明神光一闪,一摸光子的头:“乖,你先去玩,姐要忙事了。”
光子痛快的应下,就飞速地跑出去了:“那我去找二驴子玩了!”
小柴禾没有走,苏明明也没有叫他走,如今他常常会帮着苏明明办事儿,有一些事苏明明也不必避着他。
明明打开了那信封,首先入眼的就是一道血痕。
司琴看见那一道血痕都吓一大跳,赶忙把那信封从明明的手上抢过去:“太太别看这!不吉利!”
明明淡声说:“我全都看见了,拿来。”
司琴只可以又把信封给送上去,气恼地说:“这司马水莲在搞啥鬼?送信就送信,还在信上留血,是想吓谁?”
明明看了眼那信纸上的内容,就冷笑:“自是想吓唬她的情人。”
莹儿沉声说:“太太的意思是,她这回以死相逼?”
明明随手把信递给了她:“司马水莲说,她一心想见情人,可谁知情人却不见她,她这几天在庙宇住的郁郁寡欢,如今一心求死,表明天晚上如果不见情人,就自杀。”
莹儿说:“她自然不会真的自杀的。”
“自然不会,司马水莲咋舍的死?看起来小百灵已然开始替她出主意儿了。”明明冷笑。
“那太太觉的应该怎样?”莹儿道。
“自是要去了,人家全都以死相逼了,咱们好赖的顾忌一条命啊。”明明话虽这样说着,嘴角却挂起了轻嘲的笑容。
啥以死相逼?这封信实际上说白了和警告有啥区别?
司马水莲在跟她说,亦或说小百灵在跟她说,一经司马水莲死在了庙宇中,司马家必定彻查,而眼下和司马水莲有往来私交的,也便唯有“萧老爷”,倒司马家必定不会放过她。
“萧老爷”此刻收到了这般一封信,哪儿还敢躲着不见?必定是要如愿赴约的。
因为司马水莲死了,那便会留下一个大麻烦。
任由哪个男人,此刻收到了这般一封信,全都会又惊又怕,义不容辞的立马赶去。
“你来写句话,便说,我明天肯定赴约,叫她不要做傻事。”明明对小柴禾道。
小柴禾点点头,垂头便开始写。
这回的信唯有三言两语,小柴禾倒写的好快。
明明拿着那信看了眼,觉的没有啥问题,就让司琴收好送出去了。
“好了,没有啥事了,你也去玩去吧。”明明看着小柴禾道。